“我也沒問題。”羅斯咬牙切齒,“只是有一個要求,我證明的方法涉及機密,不能在叛徒面前證明。”
“我也是。”場不甘示弱。
兩人一臉信誓旦旦,我沒工夫理他們,臉上癢死了,團裡新到這批迷彩不好使,我過敏,汗流多了更加要命,安娜看我使勁撓臉的狼狽樣,貼心地塞來幾塊沒拆封的迷彩。
“從黑市買的,尼塞造的,純天然。”安娜說完又遞來瓶水,“洗洗,一會兒我幫你重新塗一遍。”
我恨不得抱著她親兩口,有這福享我當然不會說自己其實帶了鏡子。
羅斯和揚自證身份的流程不復雜,兩人分別與斯諾貝爾在山洞裡單獨談話,趁這空當我享受著安娜幫我抹迷彩的服務,沒人注意我光天化日的泡妞行為,他們更在意羅斯和揚到底誰是鬼,其實這檔子破事我一開始不想摻和,肯定沒個好結果,簡而言之沒那麼簡單。按理說,出發的兩百號人已經死了大半,這任務的難度怎麼也要順利起來吧,但我就是覺得沒那麼簡單。
鬼肯定知道“比目魚”能自證身份,既然如此,那麼他沒點依仗,就這樣跳出來送死?天真……
果然,五分鐘後我就看見斯諾貝爾的黑臉,他沒你會其餘人查詢,直接來到我跟前,接著看了延安娜,就這樣,我未來的小老婆識趣的走開了。
“你救過大鼻子團長的命。”他壓低嗓音,“算他心腹了,他出發前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說過。”這時候我也確實顧不上談情說愛,心裡一想事是有這事,“他跟我說過,隊伍裡可能有叛徒。”
“然後呢?”
“沒然後了。他只說可能,當時我也沒信,更沒往心裡去。”團長找我談話是事實,告訴我有叛徒也是事實,不是事實是有些東西我沒說出來:團長明確說過鬼有三隻,開始我沒信,現在不信也不行了。這我沒告訴斯諾貝爾,我不知道他在不在那三隻裡面。
“他再也沒說過別的了?”
“沒有。”我搖頭,看向黑漆漆的山洞,這時候免不了打探以下情況,“那你邊的兩位,什麼情況?”
“他們自證身份的方式都一樣。”斯諾貝爾嘆了口氣,“他們都開啟了包裹。”
斯諾貝爾接著補充完,我反頭就看了眼自個兒的包裹――像保溫杯。我試著開啟過,要輸入密碼,就放棄了,確實要講道理的話,“比目魚”肯定知道開啟包裹的密碼。
“兩個人都開啟了?包裹裡裝的什麼?”
“都開啟了,裡面的東西不讓看。”斯諾貝爾煩躁地抓著寸頭,“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能怎麼辦?先歇著唄。今晚審審他們倆,我說我已經知道你們是間諜了,招了吧!嚇唬嚇唬――不過估計不管用。”我腦子很亂,想到了幾個方案都被自己否決,“確實在不行,明天把兩人都綁了,先押到尼塞境內,走一步看一步。”
斯諾貝爾滿臉愁苦。“我擔心的不是任務,而是……”
“我懂你意思。”我端起槍上膛“……我覺得這事不會發生,不過沒關係,你放心交給我好了。”
“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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