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朗道:“你怎麼就確定是她呢?”那男的道:“我有一項特異本事,那就是見過一次的人十年內不會忘記的。”
秋月朗道:“事實證明你的這項特異本事不好使了,因為你認錯人了,她沒去過清江市,也不知道清江市在哪兒。”那男的愣了愣道:“不可能啊,我不會認錯人的,當時那四個男的朝她要一張什麼圖。”
秋月朗暗暗佩服這個人的記憶,都過去了六年了,他還記得清清楚楚,不簡單那。佩服歸佩服,可秋月朗還是不能承認,他對那男的說道:“這位朋友,時過境遷沒準你總沉湎於酒色記憶力減退,認錯人了,走吧!”他說完一手拉著竹君,一手拉著花疏影就走。
那男的愣了一下道:“弟兄們跟我追上去。”十幾個男女呼啦一下子追了上來,秋月朗只好站住看著他們。那男的指著秋月朗說道:“我明白了,她為什麼不敢承認自己是劉二小姐,因為你在威脅著她,所以她不敢承認自己是劉二小姐,她是怕你要那張圖對吧?”
秋月朗也生氣了,他很不高興地說道:“她不是怕我要那張圖,她是看你跟個傻缺似的告訴你認錯人了,你還糾纏什麼?真是無聊。”
那男的也真是缺心眼缺到家了,他虎著臉對花疏影說道:“姑娘你別怕,他就是殺人犯,我們這麼多人,也能救你於水火之中,放心跟我們走吧!”他在想很可能這女孩是被人威脅了。
花疏影氣道:“你給我滾一邊去吧,這是哪兒跟哪兒呀?還救我於水火之中?這是我的丈夫,哪兒來的水火之中啊?”
那男的仔細看了秋月朗一眼道:“大哥我真佩服你呀,這麼美貌的女子讓你調叫的幫你說話了,了不起,了不起!”秋月朗也實在沒心情再理他了,左手拉著竹君,右手拉著花疏影突然凌空而起,飛走了!
這回可把他嚇著了,他喃喃自語道:“這回可見到江陽採花大盜了,高來高去、飛簷走壁、八步趕蟬、登萍度水了不得啦,趕緊去公安局報案吧。”這貨帶著一幫人還真去了公安局,他們雖然說的神乎其神,但警察就是不相信。最後還教育他們以後不要擾亂司法秩序,回家吧!
幾個人出了派出所,一邊走一邊說道:“不對呀,這事絕對是真的,我不可能記錯了,那男的會飛呀。”他正在自言自語地說著,旁邊一個男人問道:“喂,你告訴我那個會飛的男人長得什麼樣?在哪裡能找到他?”
那男的道:“他長得二十二、三歲的樣子,領著兩個女的,我說認識那女的,他就說我認錯人了,而且帶著兩個女的向那邊飛走了。哎,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呀?”他剛說完,問話的人不再理他,突然也飛走了。
那男的又下了一跳道:“又一個會飛的?”趕在他們後面的警察也看到了,慌忙回到派出所哆哆嗦嗦地對同事說道:“剛才那個男的沒說謊,真的有人會飛呀!我也看到了。”
秋月朗在一個小城市的邊緣停了下來,三個人走進了一家還算可以的餐館。花疏影點了菜、烙的油餅三個人吃了起來。竹君問道:“相公今天這個男的真的認識八妹呀?”
秋月朗道:“可不是嗎,這個人的記性也真是太好了,只是他只記的美女了,就沒記住我,因為當時我也在場了。”竹君看著花疏影笑。
花疏影道:“一看這傢伙就不是什麼好人,不過記性是挺好的。”三個人正說著,秋月朗突然心生警兆,他忙說道:“別說話,有高人來了。”竹君也感覺到了,她抬頭向窗外看去,只見天空上有一個人飛馳而過。
秋月朗道:“是侯傑。”竹君道:“夫君我去殺掉他算了,省得他跟蒼蠅似的,總是在後面嗡嗡。”
秋月朗道:“不能殺他,竹君你想過沒有,殺了他,他的師父就會來報仇,我們又打不過他的師父,他來了我們就跑,跑不了就打一場,然後再跑,沒有危險!”竹君點頭。
三個人都收斂了修為,外界很難根據修為來判斷他們的位置。吃過飯秋月朗向服務員問道:“老闆我們要住店,這裡那家店乾淨些、服務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