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掄著墨伊寶劍衝向侯傑,侯傑一陣冷笑,也召喚出寶劍,要知道他比秋月朗高出三個大層次,所以要拼命他可不幹,只見他寶劍上下翻飛阻當著秋月朗的利刃。
雖然他比秋月朗高了三大層次,但秋月朗的三個丹田已經蓄滿了內裡,雖然還不如侯傑的修為深厚,但相差也不是太遠了。兩個人的寶劍互相碰撞著,雖然秋月朗還是有些吃虧,但侯傑也沒佔到太大的便宜。
秋月朗卻是越打越心驚,他調動三個丹田的內力,雖然和侯傑相差不是太遠了,可是時間一長他的內力就開始下滑,他已經到了支援不住的關鍵時刻了。
秋月朗一咬牙滅魂指射向侯傑,侯傑一扭身躲過了滅魂指,他正要向秋月朗發動進攻時,秋月朗突然使出波若掌打在侯傑的前胸上,侯傑像斷了線的風箏一眼————扎向大地。
秋月朗趁機踏上雲層飛走了,侯傑雖然被打了個跟頭,但他卻沒受什麼傷害,畢竟相差了三個大檔次,也是侯傑要抓活的,所以沒有傷及秋月朗的性命,不然的話,秋月朗早就被他殺死了。侯傑及時運用內力擋住了秋月朗的波若掌。只是等他運功三週之後,卻沒了秋月朗的身影,他只好擅不搭地回酒店去了。傍晚秋月朗又回到了這個城市,巧的是他就住在侯傑住的酒店傍邊。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秋月朗帶著花疏影在這裡住了一個星期,花疏影徹底好了,修為也精進了許多,因為侯傑的修為實在太高了,秋月朗不準花疏影出去,他很害怕,因為侯傑的修為比自己高了很多一旦他發難時很可能自己就是措手不及,所以儘量避免和他見面。
又是兩天過去了,侯傑在秋月朗住的酒店前來回走著,他似忽已經察覺到秋月朗他們就住在這裡了,於是他仔細地向樓上檢視著,剛一上樓,他就看到了秋月朗,原來真跟他玩了個燈下黑呀,侯傑有點被侮辱的感覺,雙眼等著秋月朗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他把武器召喚出來,慢慢靠近秋月朗。秋月朗突然從窗戶跳出了樓外,侯傑預感到秋月朗已經不在樓裡了,他也從窗戶跳了出去,兩個人在空中追逐著。
侯傑知道:“自己的速度絕對趕不上秋月朗的,但也不能再讓他溜掉了。”於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而此時的秋月朗真正是氣衰力竭了。他掏出一大把上好的丹藥放進嘴裡,一會兒他的精神好了許多。
只是他不能停下來,因為侯傑還在死死地追趕著。他召喚出了嗜血蛇苗槍,等到了最危險的時刻,此槍就可以派上用場了。又跑了一陣,秋月朗實在是跑不動了,他已經跑了三十多個小時了,跑的兩條腿都已經開始打膘了,侯傑哈哈大笑道:“姓秋的,我看你還能跑多遠?”舉起一柄神器級的金刀向秋月朗砍了下來。
秋月朗也不躲閃了,因為他已經沒有力氣躲了,只是刀砍下來的時候,他的嗜血蛇苗槍突然也向前伸去,他的嗜血蛇苗槍也是神器級的兵器,侯傑也是個識貨的人,他慌忙後撤,金刀砍在秋月朗的肩上,本以為會骨斷筋折,出乎意外什麼事都沒有。
秋月朗此時才想起自己身上有天遁神甲,他心中一喜有了精神,嗜血蛇苗槍猛地向侯傑刺去,嚇得侯傑慌忙向後退去。秋月朗還想起了他的天遁神甲,可以擋住神皇級別的高手三擊。他要瞧準機會使用一次把侯傑殺掉。
誰知侯傑知道天遁神甲的來歷,過了幾招後,他開始用大刀橫著砍來,秋月朗沒有辦法只好向後撤退,只是他越退越危險,侯傑瞧準機會向秋月朗的脖子一刀斬了下去,秋月朗已經沒有退路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同歸於盡,他的嗜血蛇苗槍迎著侯傑刺出。
只聽噹啷一聲震天響,侯傑的金刀被人架住了。緊接著那人的鐵槍向侯傑砸了下來,侯傑也不怠慢,舞動大刀擋住了鐵槍。兩個人槍來刀去打的是天翻地覆,使鐵槍的人是竹君,因為倉促迎戰,所以稍稍的吃點虧。這時秋月朗已經緩過勁來了,雖然只恢復了兩分力氣,但足夠了。就在侯傑應付竹君的時候,他的嗜血蛇苗槍狠狠地向侯傑刺去。
侯傑大驚失色,躲已經是來不及了,只好拼著挨一鐵槍也不能讓嗜血蛇苗槍刺一下。他慌忙用刀攔住了嗜血蛇苗槍,不被他刺著,卻沒有躲過竹君的襲擊,被她的槍桿打在後背上,一口老血噴了出去,立刻他有些精神不振了,本來他比竹君就差了一個小格,這時有秋月朗幫忙,侯傑更加吃虧了。
突然侯傑身子一抖幻化出來兩個侯傑,一個擋住了竹君,一個擋住了秋月朗,而侯傑本尊卻趁機跑了。竹君和秋月朗打碎了侯傑幻化出來的分身,竹君叫道:“相公你沒事吧?”
秋月朗再也支援不住了,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竹君慌忙扔下鐵槍,抱起秋月朗箭一般地飛走了。在一處偏僻的衚衕裡,竹君給秋月朗餵了兩顆十四品復原丹。
過了半天秋月朗終於清醒過來了,他疑惑地問道:“竹君你怎麼來了?”竹君道:“是老紀從你這裡回去後,讓我來陪著你,以防不測,我一直在找你們,看到侯傑就跟來了。相公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