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園就知道是楊俊豪沒說清楚,她瞪了一眼跟出來的楊俊豪道:“人在公交樞紐站那裡呢。”三個立刻上了汽車,一會兒到了公交樞紐站臺,這裡已經圍了不少的人在看熱鬧。
見秋月朗等人都到了,費南迪直接來到秋月朗的身前說道:“上次你打我,是你的修為高,這次我師兄來了,要會會你這位高手,你不會害怕了吧?”
秋月朗伸手抓過費南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要打架、要算賬找我,別和工人過不去,他們也不容易。鑑於你的錯誤,你今天還得捱打。”話音剛落,費南迪的臉上已經捱了四個大嘴巴,打的費南迪是暈頭轉向。
陳鳴忙衝了上來,還沒等他動手,秋月朗已經放下費南迪,伸手就把陳鳴抓了過來也是一頓大嘴巴,邊打邊罵道:“一群混蛋,不分好賴的混蛋,費南迪是個混蛋,強搶人家的生意,你也是個混蛋,來給這樣的混蛋助威,你比他更混蛋。”
這陳鳴這個憋屈呀,自從修為精進以來,還沒有一個照面就被人揪住暴打,而且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這可真是悲催到家了。此時的他雖然心有不甘,怎奈被人制住修為毫無還手之力,這仗還怎麼打呀?
秋月朗打了一陣之後,放開了他們,對費南迪問道:“你服不服?”見費南迪不吱聲,知道他心裡不服,就又說道:“不服是吧?好,你可以回去了,再去找更厲害的人來,但有一樣,下次你來找我,不準再打擾工人幹活,否則我可不像這次這麼打你了,我一定會殺了你。”說完一股凌厲的像刀子一樣的冷焰從他眼睛裡射了出來,嚇得費南迪渾身一哆嗦,他忙拉著師兄陳鳴跑了。
秋月朗對童心園說道:“沒事了,讓他們幹活去吧!楊俊豪你也上班去吧。”楊俊豪嬉笑著走了。
卻說費南迪和陳鳴回到家裡,他們倆的這副尊容一下就讓人知道是被人打了。唐大師問道:“你們兩個幹什麼去了?怎麼就讓人給打成這個樣子呢?”
陳鳴道:“師傅,有個人把師弟打了,我以為我可以為師弟出口惡氣,誰知我也被那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那人還放下狠話說,就是你師父來了也得給他跪下。”
唐小飛氣的是暴跳如雷,普天之下誰敢和我神鷹教為敵?他也太不自量力了。明天我就和你們去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說來也巧,晚上,唐小飛就接到本門長老的電話說教主來到了香壇市。
唐小飛大喜慌忙對長老說道:“顏長老,教主在哪裡?我明天去接教主。”顏長老道:“教主不用你接,教主明天有要事去辦,回來時得下午,你安排一下給教主接風就行了。”
唐小飛忙讓費南迪安排酒店,並定下餐廳包房。一切安排就緒,唐小飛說道:“南迪明天一早你帶路我們一起去見識一下那個高人。”費南迪一聽師傅要親自出馬去對付秋月朗,心裡是暗暗高興心道:“小子這會我看你還能猖狂到啥時候?”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過飯,費南迪安排好車輛,唐小飛坐在一輛寶馬裡,一會兒就來到了公交樞紐站。這次費南迪長記性了,他沒有在攔阻工人幹活,反正以後這裡歸了我,也得讓他們為我服務。
他正想著,秋月朗在童心園的車裡下來了。只是今天秋月朗戴了一副墨鏡,留了一圈小鬍子,因為他前天晚上救了一個女孩和她的爸爸,而那女孩正在到處找他,所以他略微化了一下裝。
原來,前天晚上八點多,秋月朗吃晚飯回來,他在街上散步,往家裡溜達,猛然間他看到有兩個人夾著一個女人上一輛麵包車,後面一個男人在追趕,在男人的後面還有兩個人在追男人,簡直就像是接力賽,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也是這男人大難不該死,他被後面追上來的兩個人打暈拉上了麵包車。秋月朗要看個究竟,凌空飛起跟在這輛麵包車的後面。一會兒麵包車開到了一個很大的宅子裡面,秋月朗按下雲頭跟著進了院子,只見他們從車上把那一男一女拉了下來,穿過一個月亮門,來到一個很大的但很隱蔽的大門前。開啟大門,他們架著一男一女進了大門。
這裡是一間很大的大廳大約有二百米左右,在大廳的最中間放著一排十根直徑一百厘米的鐵立柱,那是為了綁人用的固定立柱。立柱上正綁著九個女人,每個女人都是衣衫不整,而且每個人都是滿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