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正面有一張大圓床,大圓床上用厚厚的被子鋪著,非常的鬆軟。那九個年輕的女人已經被蹂躪的面目全非了,唯有那雙仇恨的眼睛始終噴放著怒火瞪著床上的二個男人。
這時門開了,那一男一女被押了進來,床上的兩個男人看到被押進來的女人驚道:“好美呀,快,脫去衣服放在浴池裡洗浴,然後送過來伺候我們。”
上來兩個人立刻就脫去了女人的外衣,然後又去脫女人的內衣,這女人死死地按住衣褲不讓他們得手。那男的哀嚎著說道:“教主,放了我女兒吧,我把家產全部奉獻給教主。”
教主冷冷地說道:“我要你的家產,但你的女兒我更喜歡,哈哈哈,她只有十九歲,多麼好的年齡啊,伺候我們是她的福氣,你也不用難過,如果你不想走就在這裡看著你女兒在這裡伺候我們吧。”
那女孩喊道:“流氓放了我,救命啊!”那教主冷笑道:“正因為我是流氓才不能放過你,你將跟她們九個一樣為我服務,為我服務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我保證讓你舒舒服服欲死欲仙的。至於你喊的救命嗎,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說完兩個人一起上前把那姑娘按倒在床上。
那姑娘身上只有內衣內褲,很快就被撕掉了,兩個人都驚呆了,好一尊精雕細塑的絕美玉體。他們也算見過千百女人的身體了,但沒有一尊能比得了這個女人的。
女人知道不會倖免了,她已經絕望了,正準備想辦法自盡的時候,大門被人踹開了。兩個正準備撲向女人的教主愣在那裡,這是誰呀敢踹我的門?就在他們一愣神之際,秋月朗突然凌空攝物把那女孩抓在手裡然後用上衣給她披上,放在一邊。
床上的兩個教主都沒有穿衣服揮手向秋月朗打來,秋月朗罵道:“敗類,你找死!”龍拳直擊很自然地就使了出來,一個教主被他一拳打斷了胳膊,摔在地上疼的是嗷嗷大叫,另一個教主毫不遲疑衝上來就打,被秋月朗一個掌心累震在地上,胸口上被炸了一個大血洞。
秋月朗冷冷地問道:“你們可是歡喜教的人?”兩個人都不言語,突然一個人喊道:“趙武斌他不是那個軍師嗎?”趙武斌道:“我想起來了,就是那次咱們在教學樓的暗洞裡下毒······”
秋月朗雖然聽到他們的話,但他早就忘了這件事所以也沒當回事,他上前立刻把這兩個人用點穴手法點住了身體。然後給那女孩找來衣服讓她穿上,等她穿好了衣服,秋月朗又把那九個女孩放了下來,加上剛抓來的女孩,十個女人有如十把利劍一般刺向那兩個人———朱國強、趙武斌。
秋月朗見他們已經把這兩個人打的快沒氣了,就攔住她們道:“姑娘們這兩個人要交給正負處理,不要打死了。”十個姑娘這才放了手。
那個最後被抓來的姑娘突然一下撲進秋月朗的懷裡,兩眼掛著晶瑩的淚水說道:“恩人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我要報答你。”她仔細地看著秋月朗的臉,把他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這時那男人被解救了過來,他來到秋月朗的身邊說道:“恩人我是整合公司的老闆海嘯,這是我的女兒海風,是整合公司的總經理,謝謝你救了我們父女倆,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恩人?”
秋月朗道:“你們誰給公安局打個電話讓他們來處理這件事,然後再說別的。”這父女倆忙著給公安局打電話,等公安局來了接手了案子,押走了犯人,這父女倆才想起來秋月朗這個救命恩人。
海風直後悔,我怎麼這麼粗心大意呢?公安局也找不到恩人那。她坐在門外的臺階上哭了,海嘯來到女兒的身邊安慰道:“女兒別哭了,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找到嗯人的。”
海風道:“爹,如果沒有恩人,女兒我勢必被那兩個賊人侮辱了,要是那樣我哪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啊?恩人就是我這輩子的貴人,看他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
海嘯給女兒招聘了兩名保鏢,一名男保鏢一名女保鏢,男保鏢兼司機,他們開著車在市區裡面尋找著。這天早晨他們聽說在公交樞紐站有人在打架,因為他們正好在附近,就開著車來看熱鬧。
卻說秋月朗下了車,四下看了一圈,見沒有那父女倆就摘了墨鏡,他望著唐小飛問道:“你是費南迪的師傅?你是怎麼教育徒弟的?”
唐小飛道:“我怎麼教育徒弟關你什麼事?要你瞎操心?”秋月朗大怒喝道:“混蛋,你敢這麼教徒弟?那我就不客氣了,你的徒弟再犯到我手裡,那我將是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