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啊姐姐,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柳傾城邊走邊說:“卿塵,想不想吃這個?”
“姐姐,咱們先買些針線吧。”柳卿塵走到了賣針線的攤位前說。
柳傾城挑選著針線說:“你看這個怎麼樣?”
“挺好。”柳卿塵看著認真挑選針線的柳傾城,心裡不是滋味兒。
陰陰都是一母所生,為什麼自己總要活在姐姐的影子下。
從小到大,什麼都是她柳傾城做的最好。
而我柳卿塵只是別人用來比較的。
柳傾城在妹妹的眼前晃了晃說:“卿塵,卿塵,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柳卿塵回過神來,洋溢著笑臉說:“姐姐,買好了嗎?”
彷彿那個很愛姐姐的柳卿塵回來了一樣。
柳傾城拉著妹妹的手說:“針線差不多買好了,你想吃什麼?”
“咱們轉轉吧。”柳卿塵依然笑著。
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討厭姐姐。
顧景淮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笑著說:“你倆買完了?”
“買完了。”柳傾城轉頭看向了顧景淮說:“你都買什麼了?”
“沒買什麼。”顧景淮笑著說。
柳卿塵走到一個賣簪子的攤位前,拿起一支簪子說:“姐姐,你看這個好不好看。”
“好看。”柳傾城拿過那支簪子,戴到了柳卿塵的頭上。
柳卿塵也拿起了一支簪子戴到了柳傾城的頭上,“姐姐,你戴這個真好看。”
“這兩支簪子多少錢?”顧景淮笑著問攤主。
“兩個金元寶。”攤主伸出來了兩根手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