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歐，NASA把露西交給傑伊和塔尼斯拉夫是有原因的，你可以質疑他們對M國的忠誠，但絕對不能質疑他們的科學素養，遇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們還能保持這種冷靜的精神狀態已經是對科學最虔誠的信仰了。”
“那你的意思是……那地方真的有鬼？只不過科學還無法解釋？”
“有可能，當然也可能就像你說的，是露西的程式出了故障或者設計缺陷，只不過這個故障或缺陷，連傑伊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如果他們知道的話，沒道理要瞞著我們。”
看到喬治歐懷疑的目光，霍爾卡又解釋了一句：“雖然失敗可能會讓他們的簡歷不那麼完美，但露西不是載人飛行器，專案失敗的輿論壓力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他們完全沒必要為此冒險進行資料造假，同時我們這裡是NASA，不是聯邦調查局，沒有那麼多的陰謀論……”
喬治歐只是在心裡暗暗譏笑了一句。
這些搞科研的傢伙，為了騙經費，學術造價得還少？
不過霍爾卡剛剛說的一個觀點喬治歐還是比較贊同的，
露西不是載人飛行器，不存在人道主義的問題，因此專案失敗的輿論壓力確實並不大，
公眾知道訊息後，頂多就是對NASA感到失望，然後指責他們浪費納稅人的錢……
不痛不癢，可以公開。
“其實公開還有個好處。”
在討論事情是否需要公開的時候，霍爾建議到道，“我們不但要公開，還可以適當地誇張一下，讓其它國家的科學家對那地方產生興趣，看看他們能不能幫我們發現點什麼。”
嗯，
不就是想辦法白嫖嘛？
這個可以有！
喬治歐立即點頭，同意他的觀點，
於是當天晚上，NASA就召開了一場新聞釋出會，正式向媒體公佈了露西探測器偏離軌道後失聯的訊息……
這時候距離康馳啟動量子壽命檢測程式，已經過去了足足十二個小時，但糾纏量子依然沒有任何要‘死亡’的跡象。
康馳的耐心也終於消耗殆盡，結束了這次的測試。
目前的測試壽命已經高達25.92億次了，無論它是否擁有無限的使用壽命，都完全能滿足需求了，極限的測試可以留著以後再測，
他現在比較想知道那個被系統命名為376號的神秘金屬元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