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鳳根本懶得看項徽跟雜耍的猴子一樣,上躥下跳。
“那需要我告訴你,他在哪裡嗎?畢竟,世界之大,尋一隻螻蟻,何其辛苦!”
因著東碣龍王的態度,項徽的心情放鬆到了極致,迫不及待地到繪鳳面前賣弄。
他渾然不覺自己在與繪鳳的言語交鋒中敗了無數回,倒是繪鳳已經有些可憐這個小丑一樣的人物。
為了扳她一局,多麼賣力的表演啊!
“看來大殿下記性不佳,那重複最後一次,龍淵與大殿下血濃於水,與繪鳳無關。大殿下心繫手足,著實令人感動。告辭!”
將龍淵父兄的表現盡收眼底,繪鳳心底替龍淵不值,卻也不至於口無遮攔。
她也懶得再與項徽駐足,轉身飄然而去。
“她怎麼敢罵我?”
目睹著繪鳳背影漸小,項徽一拳砸在旁邊的宮牆上,憤恨出聲。
幸而繪鳳已經走遠,不然項徽只怕在捱罵的基礎上,再吃一頓毒打。
“弟弟,喝藥。”
白綺在蘇蜜緊密的注視下,泰然自若地給龍淵端上一碗烏黑的藥湯,熟練地取出糖放在一旁。
至於莫雲麟給他的那個糖果盒子,已經被他人道主義消滅。
“您是不是不喜歡我?”
哎,白綺的情債!
龍淵端起碗,咕咚喝下第一口。
“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令您不滿意?”
我只是個無情的灌藥機器。
龍淵充耳不聞,繼續第二口。
“還是說,因為你有小孩?”
龍淵“噗”地一聲,最後一口藥帶著渣盡數噴在白綺臉上。
這可差得太離譜,白綺年少無知當了爸,龍淵被迫多了個爹。
“嗯。”
白綺接過龍淵遞來的紙巾,抹了把臉,出水芙蓉般的英挺側臉,瞬間更加令人心動。
嗯你個大頭鬼!
“他是我哥哥,姐姐你不用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他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