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歌走到左丘禮的面前,看著他淡淡的說著。
“二公主這是何意,臣從未說過罷官害命啊,二公主為何如此汙衊微臣?”
“朝堂之上,攝政王還未有任何決斷,左御史就替著攝政王下了定論,保不齊哪天左御史也就罷了攝政王的官,免了女帝的位。”
“微臣該死,口無遮攔,無心冒犯攝政王,請攝政王責罰。”
左丘禮被慕清歌的話嚇得趕緊跪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跑到前面,不停的磕頭求饒。
南風珏看著左丘禮嘆了口氣,又看了眼其他的官。
“還有何人與左御史同議?”
“臣等不敢苟同。”
百官跪在地上,紛紛與左丘禮撇的一乾二淨的,生怕一個忤逆罪連坐,到時候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王爺,王爺,微臣沒有犯上的意思,請王爺明查。”
左丘禮嚇得是渾身冒冷汗,不停的磕頭解釋。
“京郊的三十畝良田被曲靖瀛所佔,怎麼御史大人覺得要了曲靖瀛的性命還不夠痛快,連著丞相也要一同拉下來嗎?”
慕清歌走到左丘禮的面前,都沒等他解釋的機會,直接從懷裡掏出幾封密信扔在他的面前。
“你看得清楚些,這和春風樓的老鴇通訊的筆跡可是左大人的,若是左大人老眼昏花,本殿就把春風樓的老鴇帶過來,跟著左大人方面核實一番。”
看著自己親筆書信,左丘禮目瞪口呆,也不解釋了,一心求死,不停的磕頭。
南風珏的眉頭皺了皺,他沒有想到,朝堂之上,百官之中,還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人,三十畝良田就要了人命。
“來人,把左丘禮拖下去砍了,抄了他的家,家人發配做苦力。”
南風珏厲聲的說完,看了眼慕清歌微微點了點頭。
清歌辦事,越來越像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