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殘卷……嘖……他費勁這麼一番力氣為了一本醫書?”
慕清染的這番話不是說給雲鏡聽得,而是自顧自的唸叨著,她知道嶽芷國皇后身患重疾,可也不至於為了本醫書就燒了崇聖寺。
“拿醫書的是他,放火的不是他,是佐楓。”
“佐楓是他的得力手下,那還不是一樣。”
慕清染說了一句,就靠在龍榻上面,扶著額頭滿臉的愁容。
雲鏡看著慕清染的樣子,卻沒有那麼輕鬆,似乎好像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壓在他的心裡面。
慕清染見著他不說話,就往他那邊看了一眼,覺察不對勁,抬眸問了一句。
雲鏡先是淺笑,隨後又搖了搖頭,他不知道話該不該說,一直是猶豫不決的。
“到底是什麼事?”
慕清染雖然問的雲淡風輕的,可她比誰都清楚雲鏡的為人,一向快言快語,能讓他這麼扭捏的,只能是兩個字,棘手。
雲鏡咂了咂嘴,摸著懷裡貓身上掛的鈴鐺,轉過頭看著慕清染,臉色比剛才沉了一個度。
“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好像在一張網裡面,所做的每一件事好像都是在被人牽著鼻子走,從國璽到葉錚遠,到打下離峴國,以至於最後那個假的陛下,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引我們這麼走的。”
雲鏡的話慕清染早就想過,而且她都知道這是南風意所為,可是這無憑無據的,就算是說出來也沒人信,至少南風意從始至終都沒露過面。
“信上提到佐楓放火意欲何為?”
慕清染捏著信紙,朝著雲鏡那邊看了看。
雲鏡搖著頭,他也不知道,那對主僕行事神秘,至今都沒摸清楚路數。
正當倆人沉默不語的時候,外面出來三聲叩擊窗戶的聲音。
雲鏡謹慎的坐起身,慕清染說了一聲是紅纓才放下心來。
走到窗邊把窗戶開啟,紅纓從外面摔下來,渾身的傷,這把殿內的兩個人嚇得不輕。
“紅纓,紅纓。”
慕清染抱著紅纓,沒多久身上的衣服就被鮮血浸染。
“陛下,這……這是……”
紅纓從懷裡掏出來一封信,還沒等說完直接就暈了過去。
“國醫,去傳國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