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搖了搖頭,“沒有,去哪兒吃?”
那女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鄙夷,“還是先去會會那兩個女人吧,總不能一直給別人長威風。”
然而對面的男人卻又一笑,“管那些人做什麼?先填飽肚子才是正道,餓著肚子去和人理論的話,也不怕自己先沒有了底氣?”
兩人對視一笑,各自笑開。
是了,她左晴笙何必去在意那兩個女人呢?自己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就算是正主找到自己頭上來了,又能夠將什麼東西誣賴給她呢?
優哉遊哉的填飽了肚子,才開車去了單九夜簡訊裡發來的地方,剛剛進門,就有人來領人了。
一個高頭大馬的男人,臉上還帶著墨鏡,走過來衝著左晴笙說道。
“左小姐,這邊請。”
兩人暗自癟嘴,左晴笙倒是心中多了一份心安,幸好帶了個男人在身邊,不然的話,自己若一個人來赴約,想必氣勢還沒拿出來,先被他們給嚇破了膽子。
“怎麼樣,緊張嘛?”
身邊的男人似乎笑了一聲,左晴笙聳聳肩,說道。
“那到是沒有,主要你到時候臨場發揮,還是走心一點兒,不要給我丟臉,就算是被識破了伎倆,也要堅決不承認!”
那男人轉頭看了她一眼,眸子裡有什麼東西在閃爍似的,逼得她一張慘白的臉都開始泛紅,後退一步,卻又被那男人逼近前來,說了一句。
“那當然是求之不得,必定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使出渾身解數……”
他還未說完,那黑衣的男人將包間的房門一推開,同時看見了那兩個女人。
單九夜的臉色尤其蒼白,而傅芸樰簡直是怒髮衝冠,看見這兩個人的時候,就恨不得衝上前來將這女人碎屍萬段了。
“好你個左晴笙!真是給你了臉,定好的時間還敢給我拖延這麼長時間?你真是有本事啊小賤人!”
傅芸樰站起身來破口大罵,一旁的女人似乎伸了伸手,想要將她拉下來坐著,手指卻是停在了中途,隨即又默默的收了回去。
她抬起頭來看著左晴笙,一雙眼睛下頭滿是青黑,並且眼眶都紅腫著,像是哭了好久的樣子。
左晴笙直接就當做沒有看見,走進去,淡淡的語氣,說了一句。
“傅小姐,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和你約定好啊,那條簡訊能夠被我這麼早看見,沒有讓你們一直坐等到下午,也算是我仁義盡致了。”
那女人嘿嘿的冷笑了一聲,跟著許墨的腳步一起,坐到了長椅上,相對之時,她的神色絲毫不顯得怯懦。
“還有,麻煩您嘴巴放乾淨點兒,我可沒有什麼本事來逼得您破口大罵,消消氣,咱們來認真捋一捋。”
左晴笙緩步走了過去,雙手插進寬大的衣服兜裡,大大咧咧向前走,筆直的長腿跨出去,隨即一屁股就坐到了長椅上,她臉上還帶著笑意,雖然眼底深黑,看不見什麼情緒。
一頭秀麗的長髮被她披在肩後,隨著指尖而去輕輕的撥弄,許墨在她身後,看著左晴笙毅然走上前去的背影。
那對面的兩個女人的臉色,越發的不好了,盯著左晴笙的眼睛就像是毒蛇在嘶嘶的吐著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