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還是很惶恐的樣子,左晴笙也終於恢復了一臉的嚴肅,說道。
“難不成你覺得我還在跟你開玩笑嗎?你是誰?我又不認識你,還偏偏要把我自己往外推?”
她笑了笑,半響都沒有再說話,雖然看起來現在這一副模樣實在很要人命。
對面的阿靜,也不由得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淺淺的抿了一口,咖啡的苦澀滋味兒,立即就在唇舌之間蔓延開來,她原本就覺得發苦,如今更是覺得叫苦不迭。
“其實我還是相信那個姓賀的有一點兒本事,不至於會看錯自己的老婆吧。”
她說著,雖然看起來語氣很隨意的樣子,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左晴笙瞬間就被那個“老婆”給嚇得面紅耳赤,直接就想要鑽到地底下去了。
“左組長啊,而且我覺得就算你們倆長得不一樣了,但是性格都是這樣,看似很平淡很冷靜一副正經的模樣,其實上在內心裡都各種挖苦別人,懟人小能手啊!”
阿靜裝作沉思的模樣,但是任誰都能夠看得出來她臉上那一副假不正經的模樣,她緩聲說道。
“您這樣的人,怎麼會有人假扮得出來呢?如此……”她想了一番誇詞,最後竟然一句都沒有說出來,就繼續同左晴笙扯到。
“就算我們會看走眼,賀總都不會的,你們兩個之間談不上心有靈犀,也有個臭味相投了吧?絕對是互相吸引的。”
阿靜打著哈哈,胡亂的笑了一通,也沒有去自己剛才說出來的話究竟有沒有哪裡顯得很不妥當。
左晴笙又是一笑,卻沒有接話,也沒有理會她滿嘴的跑火車。
她自己就是她自己,不管以前是誰,現在是誰,性格都不會有所改變,但是隻要看見眼前這個人究竟是誰了,她只要遵從本心就好了。
而本心,恰好,對這個女人還是沒有什麼排斥之意的。而且從她說話的風格當中,也能夠看得出來以前兩人之間的關係,肯定不淺。
阿靜雖然說不上是那種口無遮攔的人,但是對著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事情,好像這個是以前就已經養成的了,在先前面對賀廷琛的時候,和如今的阿靜,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
不自覺的,左晴笙便覺得這個女人是個可以依靠的人。
“你是叫,阿靜是吧?”
她冷不丁的開口問道,反叫那女人被嚇了一跳,捂著心口,小心翼翼的回答說到。
“是啊,我叫阿靜,左組長,您可是有一點兒印象了?”
看著她期待的目光,不知道怎麼回事,左晴笙竟然就捨不得說出來拒絕和否定的話語,兩人之間堅持了良久,終究還是以左晴笙開口為結束。
“還好吧,就是感覺有一點兒印象,但是不多,我也說不清楚究竟是關於什麼的,唉……這種感覺可真是不爽啊。”
左晴笙在幽幽的嘆息著,臉上是一副苦笑的模樣,雖然看上去確實很想笑,但在這面前,還是不能夠就這樣直白了。
誰知道那女人說道,“沒關係的,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我說了,沒關係的,您放鬆一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