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內,各種花兒爭芳鬥豔,無比妖嬈,然而林澤的身上卻盡是寒氣。
劉錦兒天資聰穎,試探地問道:“是不是,蔡文姬的訊息不太好?”
林澤深吸一口氣,道:“我要去一趟壽春,袁術該血債血償了。”
劉錦兒忙道:“相公,主不可怒而興師啊,壽春是一座堅城,咱們沒有攻城器械。”
“錦兒,我是說,我自己要去一趟壽春,我不是要拿壽春,我是要拿袁術的人頭。”林澤輕輕捏了一下劉錦兒的臉頰,道:“不能再等了。”
劉錦兒又開始簌簌地流淚,林澤把她抱在懷中,道:“蔡文姬丟了有一段時間了,杳無音訊,再找不到,我怕她人都沒了。”
“咱們現在有三萬兵馬,為何不帶兵去?至少把八百義從帶上,就你孤身一人,我怕……”
“放心吧,你忘了?你家相公是滾刀肉,死不了。”
劉錦兒抱住了林澤,小聲道:“你傷才剛好。”
“已經痊癒了,還能打兩個呂布。”
劉錦兒梨花帶雨,嬌豔欲滴,而且秋老虎,天熱,本就穿的少,如此親暱的動作對於兩個年輕人來說,太容易出事兒了。
劉錦兒身子承受能力弱,可是當晚卻一點兒不退縮,像一臺水泵,生生吸了林澤六次,她怕林澤不盡興,終於把貂蟬叫進了房間,劉錦兒是大家閨秀,小鳥依人,貂蟬卻是個妖精。
日上三竿時貂蟬才收拾了一下狼藉,睡了一會兒。
下午,太陽西斜時,劉錦兒為林澤換衣服時,捧著一件軟甲,是頭髮絲般的銅線反覆編制編織而成,她說:“相公,你不喜歡重甲,這件軟甲輕便結實,一定要穿上,若是當初戰呂布時有一件這樣的軟甲,你未必會受傷。”
林澤穿上了這件軟甲,正要出門,發現無數百姓和戰士們都眼巴巴地看著。
林澤很無奈,道:“不要搞的這麼悲壯,我又不是去送死,該幹嘛幹嘛去。”
徐子午嚷嚷道:“師父,兄弟們都憋瘋了,個個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帶大傢伙出去轉轉唄,實在不行帶上我?我覺得我現在能和典韋師伯幹一架了。”
林澤四處看了看,提起一根棍子,就要打,徐子午嚇得躲到了劉錦兒身後,喊道:“師孃,救命。”
林澤被氣笑了,道:“好好待著,仗有你們打的。”
當初林澤戰呂布時,若不是馬兒體力不支,林澤必然能夠找準空隙斬殺呂布,林澤的戰馬是所有人的一塊兒心病,劉錦兒親自為林澤尋了一匹馬,白馬黑蹄,叫黑蹄玉兔,是《馬經》上有記錄的名駒。
林澤出門後,便朝著東南方向疾馳而去,壽春城,在後世的安徽地界,在東漢末年為淮南地區,林澤記得當初自己讀三國戰爭史的時候,記錄著袁術主要霸佔了三個風水寶地,南陽,淮南和汝陽,封建社會人口是第一生產力,南陽和汝南兩個地方是現在整個國家人口最多的地方。
自己必須得去親眼看一看壽春的兵力部署,才能大概判斷出袁術的兵馬都在什麼地方,最終才能佈置戰術。
林澤沒有化妝,因為自己這段日子沒有露面,除了典韋和劉關張知道自己正在蟄伏,別人都當自己死了,也聽說江湖上有很多遊俠打扮成自己的樣子招搖過市,讓袁術的人馬追殺的毛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