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那些番禺教眾,似乎是有些抵抗不住這些佛光,這群人都用手擋在了自己的眼前。
可就是這樣,才使他們露出了足以致命的破綻。
吳梔在空中雙手舞動,下面的佛珠迅速分開,然後分別轟向下面的那群番禺教眾。
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開始的有多快,結束的就有多快。
吳梔從空中落下,伸手接住了那串佛珠,然後口中輕輕的唸了幾句往生咒。
“我之前曾不止一次回到過密教。”吳梔看著我們解釋道,“這裡面有一個人,我曾在密教裡面見到過。”
“所以你斷定這些人生前全部都是密教的人呢?”我問道。
“密教與番禺教最大的不同就是,密教的弟子,在自己的左手腕處,會刻下一個卍字。”吳梔說著,將自己的左手伸了出來。
可我在他的左手手腕上卻什麼也沒有看見,但我知道,吳梔不會做那麼無聊的事情。
隨後吳梔右手在自己左手手腕上輕輕的一撫,一個閃耀著金光的卍字就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這是密教弟子身份的證明。”吳梔說道。
然後吳梔走到了那群番禺教眾屍體的旁邊,在他們的左手手腕上,也做出了剛剛他對自己做的動作。
無一例外,這群番禺教眾,不對,應該是密教弟子的屍體上面,全部都顯現出來了那個卍字。
只不過,屍體上的卍字就是普通的刺青顏色,並不能夠像是吳梔那樣,使自己手腕上面的卍字閃耀出金色的佛光。
“番禺教的人將密教的人全部殺死,難道就是為了製成這個樣子?”我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林子裡面還不知道藏有這種東西。”雲燦燦說道,“我感受到了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們。”
“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啊?”鄧傅問道,“從表面上看,如果不是臉色太過於蒼白,他們的那些動作流暢程度,我甚至都沒有懷疑過他們是一具屍體。”
“這是僧兵。”陳壇長呼一口氣說道,“曾經那場浩劫中,番禺教就派出了數以百萬級的僧兵。”
“真想不到,到了現在這個年代,番禺教竟然還想要如法炮製。”陳壇說道。
“僧兵?”我曾聽林大海說過番禺教僧兵的事情,但林大海跟我說的番禺教僧兵跟眼前我們看到的這群僧兵是兩碼事。
林大海說過的番禺教僧兵,是番禺教內負責對外的僧眾,戰力很強悍,而且還有悍不畏死的特性。
可眼前我們見到的這些番禺教僧兵,確實實打實的屍體製作而成的,但戰鬥力嗎,也就那麼回事。
“是番禺教的僧兵。”吳梔這個時候說道,“不過卻是最低一個等級的番禺教僧兵。”
“我曾調查過番禺教教內的組織結構,發現他們似乎並不像是一個教派,倒更像是一個王國。”
“除了我們現在看見的這些僧兵之外,番禺教內還有比他們等級高一點的僧兵,這類僧兵是番禺教從內部選拔出來的。”
“又叫做番禺軍。”
“番禺軍?”我冷笑道,“這番禺教還真敢想啊,竟然把自己自比為一個王國。”
“在九州之外,番禺教的勢力簡直太過龐大。”吳梔說道,“所以他們早就已經不滿足自己的現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