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不解的看著吳梔問道。
“意思就是,當年的五瘟使在進入到下界之後,不知道遭遇了什麼,等再次出現的時候,就變成了現在的瘟。”吳梔說道。
“他們也不再是能夠驅趕瘟疫的正神,而是變成了傳染瘟疫的邪神。”
“看來我們這一次遇到了一個了不得的存在?”我說道。
“不見得。”吳梔說道,“瘟畢竟是強大的邪神,除非他的本體來到上界,否則邪神化身是不具備瘟全部的實力的。”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問道。
“繼續找找看,瘟的祭祀一般不會只有一個。”吳梔說道,“我們把他所有的祭祀壇都毀了,我就不信他還能夠忍住不出來。”
有了目標之後,我們就知道怎麼做了。
現在開始搜尋整個村莊一些類似地窖之類的地方,找了一圈,還真讓我們又發現一個。
是在小夢村的祖墳處,這裡很突兀的重新修了一座大墳,從這墳包的樣子來看,可不像是埋人的。
我們三個人想也沒想就開始了挖掘,還真讓我們在這大墳下面,發現了一個入口。
入口被人用鎖頭給鎖住了,但這根本就難不倒鄧傅。
鄧傅這次連撬棍都沒用,手放在鎖頭上,用力的一掰,便將鎖頭給從上面拽了下來。
沒了鎖頭之後,鄧傅將木板向上一提,那股我們熟悉的腥臭味再次出現。
可是這個地窖有些深,下面是什麼情況誰也不清楚。
“我們現在怎麼辦?應該怎麼把這個祭祀壇毀掉?”鄧傅看向吳梔問道。
“點一把火?”吳梔看向我問道。
“點火萬一炸了呢?”鄧傅說道。
“摩訶大師的意思是想讓我用符籙火。”我說道,“我試試吧,也不知道這符籙火有沒有用。”
點燃兩張符籙,扔到了地窖下面,沒有任何反應,隨後我又點燃了三張扔下去之後,才能夠看見地窖下面燃起了火光。
“還真有用。”鄧傅說道。
“這些符籙火足以把這個祭祀壇燒燬,我們現在返回戲臺,把那裡也燒了。”我說道。
重新回到戲臺,也就是廣場的位置,但似乎這裡變的有些不一樣了。
在戲臺的四周,竟然長出了紅梅,紅梅的花朵,赫然是人的耳朵。
“瘟似乎是想要阻止我們。”吳梔說道。
我想也沒想的點燃幾張符籙,直接扔到了紅梅樹上,瞬間使戲臺周圍的紅梅燃起了大火。
陣陣慘叫從紅梅樹的方向發了出來,那些無臉屍被剝奪的五官,此時似乎全部都轉移到了這些紅梅樹的身上。
伴隨著慘叫,我們聽到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廣場周圍的房子中,開始不斷的向外面跑出無臉屍。
而這些無臉屍都有一個目標,就是我們三個活人。
“看來這個瘟終於坐不住了。”我說完,然後抬頭看了眼天空,在東邊,已經泛起了一絲魚肚白,似乎是要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