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密宗當初發現那具屍體的死因了嘛?”我問道。
“沒有明確的死因。”吳梔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有不少猜測。”
“其中跟咱們目前所經歷的事情最貼近的猜測,就是獻祭了某種邪神。”
“你的意思是,他們身上的所有特徵都被獻祭給了這個邪神?”我問道。
“嗯。”吳梔點了點頭說道,“除了這個猜測,我實在是找不到別的什麼原因,可以解釋眼前這四具屍體。”
“一個人如果沒有五官特徵的話,是怎麼聚集到那個廣場上的呢?”我疑惑的問道。
沒有五官,也就沒有視覺,沒有聽覺,沒有嗅覺,沒有味覺,沒有這些提示,如果到了晚上的時候,這些無臉屍,是絕對不可能走得到那個廣場上的。
“他們不是還有觸覺嘛?”鄧傅問道。
“必不會以為,這些屍體能夠摸索著到廣場上,然後整齊的排好隊吧?”我說道,“最關鍵的是,這些屍體還能夠跳舞。”
“會不會是這些屍體直接靠著某種精神相連線?”鄧傅繼續猜測道。
“很有這個可能。”我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是精神相連線,那就解釋的通了,看來邪神收走了這些屍體的特徵,卻在另一個方面,為他們開啟了一扇窗。
“我們去其餘的房間看看,能不能找到屍體。”我說道。
我們分頭行動,在廣場周圍的房間中,分別發現了十多具無臉屍。
“透過發現看來,這些無臉屍似乎是按照一個家庭一個家庭分部的。”我說道。
我們在一個房間中,最多發現過五具無性別特徵的無臉屍,就算是大宅子裡面,也沒有發現超過五具屍體的例子。
這就說明,每個房子中的屍體數目,就是這個房子原主人家裡的人口。
“看來這個邪神做事情還是非常嚴謹的。”鄧傅說道。
“嚴謹不嚴謹不知道,但這個邪神做事似乎很守規矩,或者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強迫症。”我說道。
我們把這些無臉屍都放在了那間最大的宅子裡面,然後拿起工具來到廣場上。
之所以要把那些無臉屍放在一起,就是想要看看,我們回去之後,這些無臉屍會不會還是在那裡。
如果這些無臉屍還是在一起的話,那就說明一點,這個邪神似乎不能夠隨時隨地的動用自己的能力。
如果這些無臉屍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中,那麼我們面對的邪神就是一隻能夠隨時隨地動用自己能力的邪神,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好訊息。
廣場外的泥土很溼潤,所以特別好挖,我們三個人分處三個方向,挖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發現。
鄧傅這個時候講目光看向了戲臺。
戲臺是用木頭搭建起來的,四周都用木頭圍起來,弄的很嚴實,但下面是中空。
鄧傅可能早就把注意打到了戲臺上面,不然也不可能過來挖地的時候還帶上了錘子跟撬棍。
我跟吳梔見鄧傅上了戲臺,就知道這廝是打算拆了這個戲臺,所以也沒攔著。
鄧傅現在的實力可以隨意動用自己鬼堂裡面清風的部分實力,根本就不用吟唱請神詞那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