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霧山派家主,詆譭仙家門派,慫恿挑撥仙門內鬥,濫用私權,置安氏上下與死地,如今又置我堇靈於不仁不義之地,你說這其中哪一條足矣牽連整個霧山?”
那賊人自知害了整個霧山派,鍾容止絕不可能給霧山留活路,那賊人越想越是痛心疾首,想他也身為霧山家主,手中握著整個霧山的生死存亡,哪怕他再殘忍,與他有著血緣的霧山親眷他怎能撒手不管。
鍾掌門冷眼看著那賊人痛苦不堪的嘴臉,步步緊逼:“你屠安氏之時可有想過咿呀學語的孩童?汙衊堇靈之時可有想過仙門名望?對我鍾容止之女動刑之時可有想過你霧山的親眷九族!!!”
那賊人越想越痛苦,越想越後悔,承受不住這等羞辱的他,自知罪孽深重已無回頭之路,只能自行咬舌自盡。
果然,鍾掌門說到做到,只有那賊人自己想死,她絕不會主動沾上這骯髒的血。
“鍾掌門,既然賊人已除,還是令愛要緊啊!”
夢宗主被鍾掌門殘忍的舉動嚇得不輕,算得上同謀的他,想著法的轉移鍾掌門的注意力。
“家女的事情,還不勞夢宗主擔心,只是家女無緣無故受此重傷,本掌門心中,甚是不平衡!”
說罷,鍾掌門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副閣主,那犀利的眼神往他身上一盯,副閣主便即刻知道,今日定然也免不了皮肉之苦了。
“副閣主真是好鞭法,本掌門也想討教一番呢!”此時的鐘掌門客氣得讓人背後發涼。
“鍾掌門,在下自知罪該萬死,還請掌門恕罪!”副閣主雙手抱拳,畢恭畢敬,終究是個臨時選拔的副閣主,面對鍾掌門強大的氣場,已經顧不得什麼副閣主身份,只能跪地求饒。
“言重了,只是副閣主的寒絕鞭,可否借本掌門看看!”
鍾掌門全然不理會副閣主的求饒,邊說邊伸出了手,意思就是他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副閣主嚇得直哆嗦,心裡倍受煎熬。
“副閣主,可是不願意?”
鍾掌門步步緊逼,直勾勾的盯著副閣主。
副閣主雙手顫抖著,把那寒絕鞭交到了鍾掌門手上,全然沒了之前對鍾漓動刑的氣勢。
只見鍾掌門拿到寒絕鞭後,隨即便向上一揮,狠狠地打在那副閣主的身上,根本不需要蓄力,便將那副閣主打得皮開肉綻!
副閣主縱然再疼,也不敢叫喚一聲!
只見他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昏死過去了。
鍾掌門不屑的將寒絕鞭扔在副閣主的旁邊,便轉身走向了鍾漓。
這也算是殺雞儆猴了,鍾掌門雖是親易動不了夢宗主,可該給的下馬威鍾掌門一點都沒少給。
“容兒先告辭了!”
面對寧宗主,鍾掌門的語氣溫和了許多,她看了看寧宗主,雖有些遲疑,卻還是溫和的道出了一句。
道別之後,便帶著鍾漓他們回了堇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