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頓時傳來一陣鄙視聲。南涼放下酒桶笑著說:“我家阿姐的脾氣有些暴躁,尤其是喝了就之後,如果我不馬上出現的話,她,”他話沒說完,周圍的人就感到一股狂躁的旋風襲來,吹得人睜不開眼睛。
南涼嘆了口氣,然後而耳朵就被一支秀氣的玉手扽了起來,南涼感到一陣劇痛,只能一邊呼痛一邊隨著那玉手一路小跑的跟著。直到了肖天齊和林清遠面前,南青才放開他,南青瞪著眼睛口吃已經不清的說:“喊你沒聽見啊?”
南涼苦笑著先向肖天齊行了禮,又向林清遠點了點頭,這才小聲說:“聽見了,只是當時正在和隆泉斗酒,所以略耽擱了些。”
南青哼了一聲說:“脫了褲子,讓林醫官看看。”南涼大驚,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林清遠,林清遠只是笑,肖天齊卻感到有些尷尬,南涼是個英俊挺拔的大小夥子,兩個頭一個長髮,一個光頭,都眉清目秀的,此刻卻都臊得通紅。
南青見他不動,一腳踢在他屁股上說:“趕緊脫,你撒尿時不時總不順暢還經常尿溼褲子嗎,林醫官醫術高明,讓她給你看看。”南涼大叫了一聲:“家姐,你說的是南斗,不是我。”南青疑惑的看看他,“不是你?我怎麼記得是你呢。”
南涼臊得連眼睛都紅了,他也不與南青糾纏,匆匆說道:“我去把南斗找來。”說完撒腿就跑。過來一會兒,南涼抱著一個圓滾滾的雙頭娃娃來,南青見到那娃娃,頓時眉開眼笑的接過來摟在懷裡親了一口說:“對了,是我家阿斗,不是臭南涼。”
南斗手裡還抱著一個紅彤彤的果子在啃,見到南青就奶聲奶氣的笑著說:“家姐吃。”說完把果子向南青嘴邊遞去,南青假裝咬了一口,又順勢咬住了南斗的小拳頭,南斗咯咯笑了,忽然兩隻大眼睛蹬得圓圓的看著面前正用手彈他小牛牛的林清遠,林清遠笑著說:“沒事,明天帶他到我的診室,一刀的事。”
南青親了親南斗然後遞給南涼,這時林清遠搖搖晃晃的拍了拍南涼的肩膀說:“南涼我順便給你也看看。需要的話,也給你來一刀。”南涼嚇壞了,連話都沒說抱著南斗就跑了。
林清遠轉回頭來又看著肖天齊笑,肖天齊感覺不好,趕忙站起身來笑著說:”你們多喝點。”轉身就要走,林清遠卻笑著拉住他,肖天齊感覺頭都大了,生怕她說出來也給他檢查檢查的話,誰知林清遠卻笑著說:“你不用跑,我知道你已經割了。”
肖天齊見了她媚眼如絲滿臉潮紅的樣子,不由得心裡意興湍飛,就在此時,宋遠橋和量子平,刀水藍等十幾個大孩子手裡端著酒碗,正鬼鬼祟祟的往他這裡湊了過來。
肖天齊心裡好笑,伸手招了招,笑罵道:“小兔崽子們,沒人管你們了,也敢偷著喝酒。”宋遠橋等人跑到肖天齊面前,笑嘻嘻的看著他,肖天齊接過一碗酒,捏寫著醉眼說道:“今日也就罷了,可是不要多喝,明天還要上課呢。”
說完把酒一飲而盡。朦朧中卻見到孩子們齊刷刷的單膝跪倒了一片,聽到宋遠橋說了一句:”請總領恩准我們加入天策府,做您的家臣。”肖天齊抬腿就把宋遠橋踢翻在地,然後近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拎了起來。
周圍的孩子們都嚇壞了,附近的人也都停止了談笑,遠遠的看著這裡。肖天齊把宋遠橋放開,又踢了他屁股一腳,宋遠橋沒敢喊疼,再次單膝跪倒,這時候,孩子們已經都圍過來了,想必他們都是已經事先商量好的。
看著眼前單膝跪倒的幾十個孩子,肖天齊大聲的說:“我們一眾人,從把你們救出來那天起,那一刻沒把你們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你們都是我的崽子,我就是你們的爹,她們都是你們的娘。”
說著話,他用手向聞聲趕來的傅長瑤、閔長媛、阿流等人一劃,三人的臉就不約而同的有些紅了,而孩子們的眼睛卻都亮了起來。
肖天齊打了個酒嗝,然後晃盪著說:“神州的規定,童生滿十八歲才能夠參加八府九旗的甄選,你們著的什麼急?都給我起來,滾蛋。”
此時,肖天齊已經已經醉了十成,嘴裡含混的嘟囔了一聲,就醉死過去了。
肖天齊是被憋醒的,在睡夢之中他就覺得自己被壓在一座山峰之下,無論如何掙扎也無法爭奪,反而愈發的胸悶,終於他大叫一聲驚醒了,才發現是一場夢。
肖天齊長吁了一口氣,還是覺得胸口壓悶的厲害,他低頭一看只見一條雪白的大腿正放在他胸口,往上看去,雪白的面板,圓潤的小腰,緊實的小腹,碩大翹起的峰巒,看到這裡,肖天齊覺得心裡一熱,再往上看,南青的一個美人腦袋上兩隻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他。
肖天齊一驚,昨晚上他徹底喝斷片了,然後就記得一夜綺麗,沒想到卻是和南青。他頓時感覺有些尷尬,正想著該如何打破這尷尬的局面,卻聽到南青旁邊傳來一陣嘖嘖聲和呢喃的呻吟聲,他略抬起頭就感覺頭疼欲裂,然後就看到南青的另一顆美人頭正在和同樣赤裸的林清遠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