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誰都不認識那身影,可卻有一個聲音告訴兩人,“她”就是陶招娣!
很迅速的,橡皮糖和英子都祭出了道具,可還不待兩人有所動作,那身影就完全消失了,只留下地上的一小片水漬,還有她背後上鎖的鐵門。
“四樓不能住人嗎?”
“不,不能。”
橡皮糖還記得陶大柱在看見水漬時,臉上的不自然和驚疑,那驚疑中還有一絲恐懼的意味。
“四樓……都是雜物,很髒!你們就住三樓吧!”
陶大柱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奔下了樓,只留下想橡皮糖和英子兩人面面相覷。
“包袱裡的屍骨是孩童的。”英子在喉嚨上貼了個圓形符片,似是隻有這樣,她才能小用低弱的音量說話。
“是剛才那位的孩子嗎?”她猜測道。
橡皮糖沒有回答,在司予安離開窗戶後,轉身靠在牆上,“也許……”她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
“這TM的破房子,連TM鎖都沒有!”英子罵罵咧咧地拿出了一把巨斧,懸在了她們房間的門上。
而另一邊,剛剛檢查完房間的柒柒也是發現了門鎖的問題。
“是人為破壞的。”柒柒說道,“應該壞了有不少年頭兒了。”
“估計是方便晚上有狗進屋的吧!”司予安嘲諷道,抬頭看向了天花板。
“嗯,不過還是別侮辱狗了,他可不配!”柒柒也是點頭。
她想了想,拿出了一面印著詭異花紋的小鏡子,開啟門拍在了房門外,鏡子頃刻就融了進去消隱不見了。
關上門,她手中又出現了幾枚玻璃珠,進行了一次簡單占卜。
玻璃珠變換成了一道玻璃鐘擺,先是指出了平籤,再是指出了小兇,然後在這兩邊來回搖擺著。
“還算能接受。”
鬆了口氣,柒柒問道:“竇隊,你說剛才那個,是bo——”
臥槽?
她的話音直接僵住了。
只見司予安的手上出現了一把猙獰的赤色骨刀,從那刀上散發而出的灼熱和兇惡氣息讓她不自覺地退後了一步,眼皮直跳。
手中珠子旋轉,她又下意識地想要占卜,但只聽“砰砰”的連響,還伴隨著“噼裡啪啦”的碎裂聲,那把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