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肌肉男。
主持人聽到這話,動作頓了一下,隨即漫不經心的開口。
“就算他帶來的好貨不少,也不可以放過他。”
“畢竟我們不知道,發現他的人,有沒有跟到這裡來。”
肌肉男順著他的話思索了一下。
“我覺得應該跟不來。”
“老六看著膽子大的不得了的樣子,其實膽小如鼠。”
“肯定是察覺不對勁就逃之夭夭了,被跟的可能性不大。”
主持人對於這話,只有一個回答。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話有道理,再加上主持人在福祿壽班的分量不小,肌肉男沒再辯駁,而是答應說明天就把人給處理了。
他說這話的語氣就跟處理什麼菜一樣,根本沒把人命當回事。
張珂玉聽的緊咬後槽牙。
本以為還得再忍,探子撐起身子,聲音陰沉,“時候到了。”
話音剛落,人就一躍而下。
其他厲家的人手也跟著下去,一瞬間把這棟房子圍的水洩不通,斷了那些人逃跑的後路。
張珂玉緊隨其後,直奔那個主持人。
把人慣倒在地,然後騎在他的後腰上,把他的胳膊反剪握在手中,用力的往後一拉。
骨骼脫臼的聲音伴隨著尖叫響起。
張珂玉從來不是什麼暴虐的人。
對於慘叫這種聲音從來沒什麼特殊的感情,但是這會聽著卻很解氣。
手上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氣。
“你這個畜生!”
“你疼還能叫出來,但是那個小孩卻連叫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