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陳姑娘問起來,我就說您已經吃完藥了,一口都沒剩下。”
“嗯,出去吧。”
周韜和孫遠剛出去,孫遠就拉著周韜到旁邊小聲說:“不是吧?主子莫非真的喜歡上那個陳姑娘了?”
周韜翻了個白眼:“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你有什麼疑問嗎?”
“可那陳姑娘……她都不能叫陳姑娘,應該叫少夫人了……”
“那又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說難聽點,她是個寡婦啊。咱們主子還沒成親呢,結果現在就娶了個寡婦?這大家得怎麼說他啊?”
“我看你真是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我要是主子,聽你這麼說,我也遲早會被你氣死!”
“……”
“蕭鈺現在怎麼樣了?”劉氏問陳潔兒。
“現在好多了,正在休息。”
“肯定不會有性命之憂,對吧?”
“應該沒事,那兩位大夫也說了,他現在只要好好休息就行。”
“那些人說的輕鬆。可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們根本就擔待不起。”
“所以呢?”陳潔兒反問,“他們是大夫,不相信他們說的,那相信誰?還是說您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如果您有,不妨說出來聽聽。”
“你別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我是在和你說正經事!”
“我也是在正經地回答您。”
“蕭鈺是什麼人,你心裡也清楚。以他們的身份,咱們當然得罪不起,一旦到時候被宮裡的人知道,你有沒有考慮過後果?”
“蕭鈺確實受傷了,但他不是被我們傷的。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這麼害怕……還是說您認識那些人?”
“你怎麼能胡說八道呢?這玩笑能隨便開嗎?我怎麼可能認識那些人?”
“所以啊,既然您不認識那些人,您也沒什麼好心虛的,那為什麼要害怕?”
“當然是因為我們沒照顧好蕭鈺啊!別說宮裡的人了,現在哪怕是對老太太,咱們都很難交代!還有大房那邊,不知道會怎麼嘲笑咱們,還不知道會怎麼冷嘲熱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