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能恢復得太快,要且拖著,拖到北齊的人來。”
“但是這……”
“皇帝肯定也派人來迎北齊的隊伍了。來迎接北齊的人,說不定就是皇帝派來的眼線。如果我恢復的太快,皇帝反而更擔心。我還是先不吃藥,讓他冷靜冷靜,也讓他稍微輕鬆一會兒。”
“但是您現在的傷……要是不吃藥,晚上可會發燒的,您可得受罪了。”
“無妨,這也不算什麼。更何況……”
蕭鈺露出了意味深長,但看上去又很愉快的表情。
周韜挑眉說:“您是不是想裝可憐啊?”
“……”
“您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和那個陳姑娘多交流交流,對吧?”周韜越說越高興,“您。肯定是想讓陳姑娘多擔心您。畢竟您這身上的傷,其實也算是為了那姑娘受的。人家看您的身體一直沒恢復,心裡肯定會十分愧疚。這樣一來……”
“我覺得你最近的話確實多了些,我該把你安排到什麼地方呢?”
“主子,您可別威脅我。而且就算您威脅我,那我也得說。你看人家姑娘那麼擔心您,生怕您出任何問題。您要是再用身體開玩笑,人家恐怕是要生氣的。”
“我又不是裝的,我是真受傷,她也會生氣?”蕭鈺疑惑地問。
“那當然了!人家姑娘現在為了您的事肯定心裡還在自責,就盼著您能早日恢復。結果您現在連藥都不喝,人家姑娘要是見您的傷一直不好,難肯定難過啊。萬一再知道您其實就是沒喝藥……之前難過了半天都白難過了……不和您絕交就算輕的。”
蕭鈺認真地思考了起來。 “不過當然了,如果人家姑娘知道您有苦衷,可能會給您一個機會。所以那就得看您和那姑娘平時關係如何了,她能不能信任您。”
這是事他現在光是想著就頭疼。
他擺了擺手說:“我得好好想想,你們先出去吧。”
“所以您真不打算吃藥?”
“不吃。”
“哦。”
他們剛要出去,蕭鈺又把人叫回來了。
“您這是後悔了?”
“我是想提醒你,如果她問起……”
以周韜的小聰明,完全可以搶答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