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長安地區經過劉協的數年耕耘,此刻早已經是良田萬頃,產量豐富。
但也架不住無底洞般的往這邊扔啊。
而且發的越多,對糧食的需求越高,也將意味著後勤補給線壓力會越來越大。
此處並非雍州,該有的軍事警惕性還是要有的。
“天子真是聖君在世啊,若非天子救助,我等恐怕早就餓斃於路旁了。”
一碗熱粥在手。
幷州父老感動的涕泗橫流,遙遙望著寒風凜冽中,仍舊親臨一線的天子,感動不已。
“是啊,曹操真是大惡人啊,撤出幷州城也就罷了,還將我等房屋和田地盡數搗毀,我原本以為離了高幹那狗賊,幷州就能有好日子了,誰能想到曹操更是禽獸不如,還不如那刮骨吸髓的高幹呢!”
“說來說去,還是天子好啊,能得天子救助,是我等的福分,是整個幷州的福分啊。”
“說的對!”
“那可不一定呢,你沒看到那些田地都被天子麾下的長安軍給收走了,現在天子是好,發放糧食給我等,可等這些田地都可以種植的時候,咱們啊,一個個都是天子手下的佃戶,說不定日子過的還不如從前呢!”
“這話也有一定道理……”
“不能不防啊。”
“防?你防得住?天子沒有明搶就算好的了,長安軍那可是連曹操軍隊都害怕的天兵天將啊,我聽說那日青州城破,長安軍還施展了法術呢,直接將青州城牆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曹操軍隊死傷無數,這才無奈撤軍!”
“真的假的?”
“我親耳所聞,那能有假?”
幷州百姓議論紛紛,各持己見。
而早已經進駐到青州和幷州的錦衣衛,也早將這些言論收集匯總,作為輿情管控的一部分,呈交上去了。
而此刻的劉協,碰到了另一個問題。
“啟稟陛下,我軍糧道被劫了!”
大帳內,傳令兵單膝跪地,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