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其開啟門‘‘在這呢。’’
‘‘師傅我把如意帶來了,她說柳貴妃可能中的是催情散,三個時辰內可以從體內查出。’’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們這就進宮’’柳子其感覺見到了希望,帶著君舞和如意準備進宮,宮南尋閉著眼睛坐在君舞對面,顯然眼睛還是看不見,然後問道:‘‘你也去了皇宮?’’
君舞心虛的回答:‘‘是啊。’’
‘‘你去皇宮做什麼’’宮南尋問道。
‘‘我去,我去看熱鬧啊,皇太后過大壽那場面應該很隆重,我讓你們帶我去你們也不帶,所以我就自己去了。’’
宮南尋知道她是在撒謊,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一個急剎車君舞沒有坐穩,一個踉蹌跌進了宮南尋的胸膛,這個粗壯的胸膛不只是他第一次進入了,和上次的感覺一樣,寬大渾厚。然而宮南尋也好像感覺到了什麼,雖然眼睛看不見可嗅覺讓他變得很敏感,她身上的味道好熟悉,那夜在那人身上除了聞到酒的味道,剩下只有這種讓他難以忘記的香味了。
馬突然停下來原來是遠處站著幾個蒙面黑衣人,目的就是擋他們的去路,拖延他們的時間。
‘‘有人在暗中聽到我們的談話’’柳子其說道。
‘‘這樣,我們兵分兩路,我來引開他們,你帶著如意趕回宮。’’宮南尋說完迅速走出轎子,一個輕功飛到那些黑衣人面前,只見那些黑衣人一擁而上,全部手拿利劍,刺眼的劍芒直衝而起,招招直擊要害,宮南尋利用耳朵辨別對方的位置,識別他們的招數,只見為首的黑衣人不慌不忙,不斷轉動手腕,架開宮南尋又快又利索的刀,並不斷向後邁步。宮南尋察覺到對方內功深厚,可想而知背後的主謀不容小覷。
柳子其帶著君舞和如意從轎子後面離開,試圖躲開他們的視線,可君舞怕被別人發現,自己轉身回到轎子,勒住馬繩只聽‘‘駕’’的一聲。她拉著空的轎子朝另一條路跑去。為首的黑衣人看見馬車跑走,轉身便開始追捕轎子裡的人。宮南尋緊追其後,君舞使出渾身力氣勒住馬繩,迫使馬兒跑的快些,黑衣人一個個輕功了得,都飛在馬車上方。君舞駕著馬車穿過一片樹林,自己也不知道跑到哪裡了,可就在這時前方不遠處就是萬丈懸崖。
賓士的駿馬忽然停住了奔跑,君舞下了馬車,只見那些黑衣人鋒利的長劍同時刺向君舞,千鈞一髮之際宮南尋以迅雷不及掩耳穿過那些黑衣人來到君舞身邊,抱起君舞縱身一躍飛到馬車頂上,宮南尋隱約感覺到體內百葉毒在發作,君舞看著帥氣的宮南尋花痴病又犯了,只見他高挺大鼻子,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冷俊的側臉讓人移不開眼。
‘‘還有時間發呆嗎’’宮南尋冷冷的說。
‘‘師祖,你不是瞎了嗎,還能就看見我發····’’君舞這句話還沒說完,只見幾個黑衣人一擁而上,整個馬車連同宮南尋和君舞被他們捲入懸崖,宮南尋抱起君舞試圖躲避,可是毒在體內以發作,他只能隨著馬車墜入懸崖。
夜黑風高夜,君舞隱隱聽到耳邊的風呼呼的吹過,她四肢無力地展開,腦子昏昏沉沉的,朦朧的月光隱約照在周圍,君舞心想真是大命,從那麼高的懸崖掉下來盡然沒被摔死,而且身下還軟綿綿的,然後就聽見宮南尋一聲悶哼。
‘‘哎呀師祖,你怎麼在我屁股下面,你沒事吧?’’
君舞連忙起身,扶起被她壓在身下的宮南尋,雖然看不到宮南尋的面部表情,但她感覺到他現在非常的痛苦難受,渾身開始冒著虛汗,手也不停的抖動起來。
‘‘師祖,你沒事吧’’宮南尋一直不說話,荒郊野外,君舞頓時感到無助,朦朧的月光也不見了,老天爺好像也不幫他們,開始下起了小雨。深秋的雨淋在身上讓人瑟瑟發抖。君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宮南尋拉起馱在她的背上,一步一步摸索著往前走,
‘‘師祖啊,你說你這麼重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背的動,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這輩子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遇見你
君舞感覺身上像揹著千斤重的石頭,摸索著走在黑暗的樹林裡,宮南尋完全沒有了知覺像個死人趴在君舞的背上,突然君舞腳一滑兩人一同滾了下去。
當君舞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只看見草堆旁的宮南尋臉色煞白,眼睛四周發黑,嘴唇乾裂的要流血,和昨日那英俊瀟灑哦簡直盼若兩人。
‘‘水’’宮南尋微弱的說道。
‘‘好好,你等著我去給你找水’’君舞聽到不遠處有水流的聲音,順著聲音找到一條小河,她用雙手盆著水準備回去給宮南尋喝,可是剛走幾步水就漏了,四周除了樹都是石頭,實在沒有可以裝水的東西,腦子裡突然想到一個辦法,把水含在自己嘴裡,可這辦法不經讓君舞覺的臉紅,沒想到第一次和他那個的時候臉都沒有紅過,可現在怎麼有這種臉紅心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