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皎點了點頭,笑著安慰他道,“你別往心裡去,我覺得,你比他帥多了。”
“住嘴!你少拿他跟我比!”張漾一聽,氣急敗壞地道。
“你這是怎麼了?”蔣皎見他突然生氣,不免有點矇頭轉向。
張漾卻沒理她,徑直轉身離去。
……
黑人、項南等人一起來到酒吧,黑人為每個人都點了一瓶啤酒。
“剛才的事是我不對,我現在給大家賠罪。”他抄起一瓶啤酒,直接一口炫乾淨。
“行,啥話不說了,都在酒裡了。”項南也笑道,隨後也抄起酒瓶,同樣一口氣全喝光。
黑人見狀,不禁笑著點點頭。
他最喜歡講義氣、夠豪氣的漢子,而項南看上去雖是小白臉,沒想到性格卻是如此豪邁,讓他都覺得這朋友值得交。
其他人見黑人、項南如此豪氣,自然也都紛紛效仿。
隨著一人吹了一瓶啤酒,酒勁一上頭,氣氛一嗨起來,剛才那筆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哥們兒,你叫什麼名字?”黑人問道。
“許弋。”項南迴答道。
“行,你球打得真不錯。”黑人心服口服道,“我黑人長這麼大,沒服過什麼人,你是第一個。”
“謝謝。”項南點了點頭。
“你才來天中?以前沒見過你。”黑人又好奇的問道。
“對,今年下學期才從滬江轉過來的。”項南解釋道。
“你是滬江人?難怪了。”黑人釋然的道,“到底是大城市出來的人,跟我們這種小地方的人,就是不一樣。”
“哎,別這麼說,其實我也是東山人,我小時候在這出生的。”項南笑道。
“原來如此。”黑人點點頭,“謝謝你剛才放我一馬,沒讓我當眾丟人現眼。”
“嗐,咱們都是朋友,就別說這些了。”項南擺手笑道,“我知道你是個言出必行地漢子,剛才之所以不肯認輸,是因為現場有你心愛的女生吧?
男人丟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丟面子。這個道理我懂。”
“行,哥們兒,你這個朋友我認了。”黑人見項南這麼說,感激不盡地道。其實剛才要不是黎吧啦在現場,他跪也就跪了。
可是因為黎吧啦在場,他就算死也不願意跪。多虧項南幫他解了圍,要不然他真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