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的學生們一擁而上,將項南圍在當中歡呼道。
就連東山技校的人,都不得不佩服。
黎吧啦也是目光灼灼的看著項南,覺得這個男生真的是酷斃了。
他怎麼能這麼酷呢,跟他相比,黑人簡直就是個渣渣。
……
“黑人,願賭服輸,我們許弋可是進了三個球了,你那三個頭呢?”周果笑道。
“沒錯,磕頭、磕頭。”天中同學們一聽,都跟著起鬨道。
黑人一張臉黑成鍋底,腦袋上頂著兩個大包,看著項南等人,幾乎要氣炸肺。
輸球已經夠丟人了,頭撞籃球架也真疼,但這些都遠遠比不上自己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丟臉所帶來的恥辱和痛苦。
要再跪在地下給項南磕頭,那他真就什麼面子都沒了。
“怎麼,不磕啊?反悔了,是不是?”陳兵笑道。
“不會是輸不起吧,磕頭可是你自己說的。”
“對啊,當初的勁頭哪去了,現在慫了?”
“輸不起就別賭啊,現在又不認賬了。”
天中的同學們都笑道。
以前東山的學生們沒少在天中面前裝逼。他們自認為已經是社會人了,抽菸、喝酒、打架、泡妞……經得多、見得廣、玩得野,嘲諷天中這些學生都是書呆子、膽小鬼。
如今天中的同學們好容易佔了上風,自然盡情取笑。
……
“好了,好了,什麼‘打賭’、‘磕頭’之類,不過都是玩笑,大家都別認真。”項南開口說道,隨即伸出手去,“黑人,你也別給我磕頭,磕了我也受不起。咱們是不打不相識,你要是看得起我,咱們以後就是朋友。”
黑人猶豫片刻,終於還是握住了項南的手,“行,我就認你這個朋友。走,我請你們喝酒。”
項南笑著點點頭。
隨後,同學們一起歡呼著,簇擁著項南,同黑人一夥兒離開球場。
張漾見狀,大為懊悔,轉頭看向蔣皎,意興闌珊的道,“走吧,咱們回去。”
他本來還想著出風頭的,沒想到逼全被項南裝了。
他自然也沒興趣喝慶功酒,索性還是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