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遠遠的,驚疑望著灶臺,見它久未有出現爆炸的跡象後,周怡緩步走回灶臺前。
看了眼毫無波動的鍋中,周怡疑惑不解地蹲下身子,發現灶裡那根乾柴,不知何時熄滅了。
她不得已又試了幾次,見這柴幾次三番都燃不起來,有些不耐一般,一齊點燃了三五根柴火,塞到灶裡。
等待不多時,見火未熄,起身也看到了“咕嚕咕嚕”冒泡的水面後,周怡面色才輕鬆下來。
這火這麼難生,怪不得古代民間都要拜灶王爺。
周怡這般想了一瞬,臉湊到那冒著熱氣的鍋上方,雙眼亮如星點的望著,那在水中翻湧,漸漸漲開的米粒。
不知過了幾時,在米粒吸收了水分停止漲大後,周怡才想起什麼一樣,倏然蹲下身子慌忙撤去柴火。
隨後起身用飯勺撬了一勺,那凝結成平面的大米,周怡滿臉茫然。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不是米飯嗎?
她總不可能端著一盆大米飯上去,告訴那兩人,這是白粥吧。
沒辦法,只得重來。
想著或許是米多了,她這次就只盛了一碗新米,重來一番後發現。
還是未有成功,鍋裡只是從一鍋米飯,變成了半鍋米飯。
沒辦法,她只得再度重來。
這次她有了經驗學了聰明,米不多加,再額外多加了點水。
等待一刻鐘後,鍋裡終於出現了粥的雛形,只是好像水稍稍多了些,太稀了。
她就又在原基礎上,少了一點點水,在進入火房過了一個多時辰後,一碗還看得過去的白粥終於成型。
以一口鍋一半灶,三盆米飯兩盆糊糊的代價。
周怡看著這碗盛出來的白粥,抹了一把被煙火燻得痠痛的眼部,擦拭掉脖間臉頰的汗液。
心想著:這做飯和煉藥真像,都是不斷試錯的過程,也和煉藥成功一樣,成就感十足,看來,我做飯的天賦也不錯嘛。
這般想著,周怡蹲下身子從櫥櫃裡拿出一個湯匙放到碗中,端起碗走出這宛如戰場的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