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芝連著好些時日想要登門探望周老夫人,都被推拒,雖然下人只是說老夫人這些時日在佛堂禮佛,不免見客。
但是她心裡也清楚的很,周老夫人是疑心那日之事,所以對她冷淡了。
周輕言好些時日不曾回營地了,營內好多事務需要他處置,而他總算清醒了過來,整個人也不再神神叨叨。
周久看著嚴肅刻板的他,竟然覺得不大適應了。
他試探的問,“將軍,您前幾日非要見餘小姐的事情您還記不記得?”
“何事?”他坐在書案前,頭也不抬。
“您是不知道,當時您在餘府哭喊著不願意離開,是屬下好不容易才把您送回府的。”他故意誇大其詞。
周輕言冷眸橫掃,微微眯著眼,“是嗎?”
“沒有,沒有,屬下開玩笑的。”
“不過將軍您真的對這段時間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周輕言暗自攥緊了拳頭,他何止記得,那些細枝末節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他倒是不知道這等藥物居然能如此亂人心性!
他咬牙切齒,但話到嘴邊,只是輕抹淡寫的道,“不記得了。”
“前些時日餘府進了刺客,刺客好像是直奔餘小姐去的,不過幸好發現的及時,那個刺客並未得逞。”
他一邊說 ,一邊餘光觀察將軍的神色,但是預料中的關切並沒有出現。
周輕言冷淡的“嗯”了一聲,再沒有旁的表示。
當日午後,臨出城的時候,周輕言還是忍不住的挑出來的影衛送去餘府。
秋月帶著兩個影衛進了木晚閣的時候,餘念晚正在院子裡曬太陽。
“見過小姐。”
“這是?”餘念晚被渾厚的聲音嚇了一跳,她看不懂秋月莫名其妙帶著兩個男人過來做什麼。
而且她小心的打量了一下這兩個男子,長相有些一言難盡啊。
“小姐,屬下兄弟二人是周將軍特意送來給您的,從今往後,我們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
他們話說完,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姿挺拔,不看臉倒是有幾分卓爾不群的意味。
“起來,起來,二位不必如此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