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誇了一通的古縣令渾身舒透,她的話,句句戳心窩子,正中下懷!
“你是覺得本縣只要清廉斷案,當今皇帝就一定能看得到?”
雲清歌抱著拳頭作揖,順水推舟道:“那是自然,縣令大人難道沒自信麼?”
被雲清歌這麼天花亂墜般吹了一通,古縣令連謙虛兩個字都忘記怎麼寫了。嘴角的兩瓣小鬍子動了動,然後道:“本縣當然有自信!”
他隨後胖手一揚:“本縣心善,你這頓打,就免了。”
雲清歌這一番吹捧免了頓打,李氏水生自然是看不過去的,他急匆匆跑到古縣令身邊,壓低聲音道,
“古縣令,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她剛剛那麼逾越您,您應該把她狠狠地修理一頓才能震懾百姓啊!”
雲清歌冷眼看他,在心裡深深地嘆口氣。
這李水生,還真是會頤指氣使。
古縣令放才聽多了吹捧的話,乍一聽李水生這話,只覺得刺耳朵,怎麼聽都像是在命令自己似的。
“李水生,你這是在命令本縣嗎?”古縣令氣的牙癢癢,心裡又暗暗地想要好好修理一頓這個李水生。
他肥手一指,“李水生,你趕緊把那份真遺囑交出來!”
外面的村民也起鬨起來。
“就是,交出來!”
“古縣令斷案從沒出錯過,李水生,把真遺囑交出來!”
嚇得渾身哆嗦的李水生差點跪下了,“縣……縣令,這就是真遺囑啊,你讓我哪裡再給你弄一個真的啊!”
古縣令睜著一雙圓眼瞪他,“有沒有,你自己心裡難道沒點數?”
這話一出,其它人倒是沒察覺出什麼端倪。
倒是雲清歌注意到了,眼神,以及一些細微末節的小動作。
古縣令,怕是提早知道些什麼。
李水生的媳婦用手捅了捅他,做了個順水推舟的人情:“愣著幹什麼呀,給縣令大人拿出來啊!”
李水生眉頭緊皺,在自己的褲口袋裡假裝掏了兩下,最後還是李氏上前去強行扯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