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香砸到在地,不省人事。
“嬸子!”
月如畫驚呼一聲,手探在她的鼻尖,翻了翻她的眼皮。
雲錦驀然回頭,看到田桂香倒地,急聲詢問:“我娘她怎麼呢?”
月如畫鬆了一口氣,淡漠出聲:“沒事,氣急攻心,昏倒了,休息一下便會恢復。”
雲錦把田桂香抱到床上,蓋好,走出來關上門,月如畫正在院子裡翻看著醫書。
“師傅,我有事想問你。”
師傅?
月如畫驀然回頭,清冷道:“你為何叫我師傅?”
雲錦也不跟他藏著掖著,直言不諱:“你是我媳婦的師傅,自然就是我的師傅。”
雲錦蹙眉,對於他說的媳婦有些反感。
“你和她成親了?”
雲錦這才拍拍胸脯笑道:“正如你說的,我們已經成親,我和她已經領了婚書。”
雲錦是有私心的,他能感覺得出,月如畫的心思,都說醫聖月如畫清心寡慾,不近女色,是修仙之人,可是他不覺得。
月如畫看安茜的眼神像極了自己看她的眼神,明明清澈透亮,卻猶如一汪茶水,裡面包含著各種滋味。
說不清道不明,或許他只是還沒發現他對自己徒弟的喜歡已經變質。
這話一出,月如畫表面風平浪靜,內心卻疼的快窒息,忍住心中的揪痛,他淡定出聲:“我不信。”
“不信?我會讓你相信的。”
雲錦直接轉身,回到房間,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兒,掩飾住自己此刻的不安,從枕頭下取出兩張儲存完好的婚書,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雲錦把兩張紙放在他的手心裡,婚書兩個字讓月如畫不得不相信,握住手的紙有些顫抖,他依舊不言不語,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手上的婚書。
“你之前那樣子,她不會對你動心的,你只是個孩子的智商?”
事到如今,他還是不願意相信,只能自欺欺人。
雲錦輕笑道:“我和她早就認識,互相傾心,因為種種原因失去記憶,智商退化,她幫我恢復記憶後,我兩個便成了親。”
“你覺得我們經歷過這麼多,她對我僅僅只是玩玩?”
忽然月如畫握住油紙的手一緊,瞳孔放大,聲音變得冰寒:“攝政王殿下到底有何目的?為何要纏著茜兒?那隻想尋得一世安寧而已。”
“你!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雲錦不可思議的低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