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一千兩太少,給你兩千兩。”
這下胖掌櫃愣住了,連月如畫都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月如畫的內功聲音傳來:“只要一千兩。”
胖掌櫃咬咬牙,到手的一千兩又被這敗家的東家給讓出去了。
可他才是老闆,他也沒辦法啊!按照其他人,接了一萬兩的大單,抽回扣他最少抽一半的,這二千兩已經很少了,他還要讓出一千。
胖掌櫃不情不願地搖搖頭:“沒必要,一千兩就行,到時候再付你們四千兩。”
兩人相談甚歡,安茜為了招待月如畫,答謝胖掌櫃,親自下廚,做了滿當當的飯菜。
整個繡緣坊處在歡聲笑語,其樂融融之中。
送走胖掌櫃,安茜本就身體不適,整個人感覺體力透支,直接昏倒在繡緣坊的院子裡。
“媳婦。”
“茜兒。”
兩道焦急的聲音響起,一灰一白身影閃過,同時把安茜抱在懷裡。
雲錦臉色不好的對著月如畫道:“抱歉,師父,這是我的媳婦,理應由我抱。”
月如畫眉頭緊鎖:“她也是我徒弟,我抱情有可原。”
兩人不相上下,緊緊地抱著安茜,虎視眈眈,氣勢弩張。
噠噠站在安茜肩膀上吼道:“都什麼時候呢?你們還爭。”
月如畫驚訝的看向安茜肩頭上的毛毛蟲,這一鬆,安茜穩穩地被雲錦抱起來,朝著家裡跑去。
月如畫反應過來,立馬跟上去,剛剛他之所以要去抱安茜,是無意間碰到她的脈搏,若有若無,這一看就是中了毒,如此浮沉的毒,除了美人淚,他再也想不到其他毒。
美人淚,心口一緊,月如畫加快步伐,要是真是美人淚,茜兒就真的死定了,想著他步伐虛晃,有些站立不穩。
茜兒會沒事的,不是美人淚,不是美人淚。
秦家屋子,田桂香,雲錦,站在床邊,緊緊地盯著床上的人兒。
月如畫探了脈,顫抖的收回手,“果真是美人淚。”
“還有救嗎?”雲錦心痛的不行,連帶著聲音也盡顯哭腔。
田桂香急了:“什麼美人淚?你們這是咋了?茜兒沒事吧!”
雲錦不在回答,背對著她抹淚,月如畫淡漠出聲,語氣悲涼:“美人淚是種劇毒,無藥可救。”
“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