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趕巧了,我們掌櫃的今早剛去滄霞州,得要多半個月才能回來呢。”錢莊的管事的人歉意道。
這廂丫鬟剛剛端了一盞熱茶呈上來。
元稷問:“去滄霞州做什麼?”
“我們掌櫃的老家是滄霞州的,好像是老家出了點事情,掌櫃的走的匆忙,也沒交代太多。”管家說。
跟著元稷的隨從道:“不是說案子沒結之前,不準離開寧京城嗎,你們掌櫃的竟敢私自離京!”
“這……我們做下人的也不好過問東家的事,這樣等我們掌櫃的回來,我傳個話,讓他去一趟大理寺彙報一聲。”
隨從還要說些什麼,元稷已起身,往外走了。
眾人跟上。
管家送幾人出了錢莊。
“幾位官府的貴客,要不留下吃頓便飯?”
“不必了。”元稷回絕管家道,“通知你們掌櫃,七日後,大理寺的務必要見到人,否則後果自負。”
“掌櫃的已經啟程了,這時間我們也說不上啊。”管家為難道。
“這是你們事。”元稷話畢帶著溫阮上了馬車。
馬車啟程。
溫阮從元稷行事的話鋒中聽得出。
去賭坊是擺明太子的身份去的,而來錢莊則以大理寺的名號來的。
不知他打得什麼算盤。
“殿下,那我們接下來去哪?”溫阮瞧他閉著眼,面色平靜,是在思謀什麼。
“隨我奔波了一日,累嗎?”元稷睜開眸子問道。
溫阮搖頭。
元稷笑了一下道:“現在去客棧休息。”
“結束了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