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件事我之前一直沒有跟你說。」
見貝琳沉默下去,沈繁繁試探著開口,「其實這兩年,徐司宸幾個人的聚會,那人很少出現,我聽徐司宸說,他好像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國外,不過他沒跟奚瓷在一起,兩人分開挺久了。」
說這些的時候,沈繁繁一直盯著貝琳,仔細觀察她的神情變化。
結果一無所獲。
就像是聽了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貝琳臉色漠然。
本來還想把林衍笙進門後的事兒告訴她,見她這樣,沈繁繁突然犯難,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往下說了。
「繁繁。」
許久沉默之後,貝琳突然開口,「你幫我找徐司宸打聽一下,看看馮銘深現在人在哪裡,具體受傷到什麼程度。」
雖然這也不算轉移話題,但沈繁繁就是覺得她的關注點不太對。
驀地,沈繁繁眼底露出幾分懷疑,「你昨晚不會是答應他求婚了吧?」
她雖然這麼問,可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語氣幾乎是篤定的。
篤定貝琳不會答應。
「你為什麼覺得我不會?」貝琳不答反問。
沈繁繁難得機智一回,沒有被她給套話,「
你要答應了他求婚,你倆昨天晚上還不水到渠成,我至於把他腦袋砸開瓢?」
貝琳:「……」
是這麼個道理。
但不會答應和沒有答應算起來是兩碼事。
貝琳倒不至於真在這個問題上和她深入探討什麼,而剛剛讓她幫忙找徐司宸問的事兒,也沒有再提。
至多之後她自己聯絡馮銘深。
何況她和馮銘深之間,還是要做個徹底的了結。
沈繁繁下午有課,本來她想請假在病房陪著貝琳,但貝琳沒讓她請假,兩人一塊吃了午飯,沈繁繁才去的學校。
掛了一天的水,到傍晚貝琳頭疼才終於有所緩解。
沈繁繁晚上被沈合美喊回去了,人沒來,但是讓家裡的阿姨做了晚飯送到病房。
周阿姨在沈家很多年了,貝琳和她還算熟悉。
「繁繁她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