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果他的猜測正確的話,他必然陷入到一個死迴圈:
他謀求力量,但是力量會帶來靈性,而靈性又會帶來未知的東西,從而給他造成威脅!
一旦這個威脅超過了他能夠應付的程度,會發生什麼?
死亡!
毋庸置疑的死亡!
而且,還不是好死!
十分有可能是生不如死,例如……
那個乞丐!
一想到自己變成那乞丐,一會兒傻兮兮,一會兒瘋瘋癲癲的模樣,亞瑟就頭皮發麻。
至於放棄力量?
對於亞瑟來說,更是不可能的。
眼前的世界,沒有力量的話,那就是任人宰割。
甚至,比選擇前者死得更快。
‘這就是神秘側逐漸式微的原因嗎?’
‘他們難道沒有找到保護自己的方法嗎?’
‘或者有著類似的方法,但卻秘而不宣?’
更多的猜測出現了,亞瑟深呼吸數次,才將紛亂的思緒壓了下來。
他知道,焦急只會讓自己的判斷出現錯誤。
而胡思亂想,更是會讓他一敗塗地。
他現在需要做的是,耐心等待維金斯的訊息,以及……參加瑪琳達.尤利烏斯.凱撒的沙龍。
對於這位‘長夜女士的沙龍’,是之前就有的安排。
亞瑟不會食言。
當夜色徹底降臨,艾德溫敲響了柯爾克街2號的房門時,亞瑟穿上了他那件黑色雙排扣風衣,銀色的扣子在那輛拉道馬車明亮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搭配著乾淨的皮鞋,讓本就外貌俊秀的亞瑟越發神采奕奕,而手中的靈媒箱更是給這少年增添了一分神秘色彩。
“晚上好,克雷多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