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你覺得陳羽有機會拿全能選手嗎？”
水木大學的一間辦公室中。
剛剛發表完講話的袁老望著坐在對面的孫宏斌。
“難。”
孫宏斌搖了搖頭，“拿三到四個第一名應該沒有問題，但是拿全能選手怕是難。”。
作為最近和陳羽接觸最多，關係最密切的導師，孫宏斌對這個問題的看法，也是和網上那些討論的大多數人的看法是一樣的。
“你這麼不看好自己的學生？”
袁老笑了一下。
“我這還叫不看好嗎？我都認為他能拿四個第一名了。”
孫宏斌苦笑道。
“我們賭一把怎麼樣？就賭那小子能不能拿全能獎。”
袁老微微一笑，“我賭那小子能拿全能獎，如果我贏了，你每年就多帶三個博士生，怎麼樣？要是我輸了，我就幫你聯絡法國那邊，看能不能幫你把那個專案給搞定了。”
“袁老你這麼看好那小子？”
孫宏斌愣了一下。
“博弈嘛，總要有正方和反方的，既然你覺得他不能拿全能獎，那我就只好賭他能拿全能獎了。”
袁老笑了一下。
“呃……這個賭注，我接了！”
孫宏斌有些猶疑。
他不太相信袁老真的是完全沒有把握的下注，但是仔細想一下，這個賭注，對他來說好像也沒有什麼虧本的，甚至可以說是大賺的！
他輸了，只不過是多帶幾個博士生而已，大不了就是累一點嘛！
要是他贏了，那有袁老出面幫他解決那個問題，說不定那個課題真的有機會解決？
要知道，他的這個課題可是非常的麻煩的，一般人根本就解決不了，他之前找了一些人幫忙，也沒有辦法解決，歐洲那邊根本就不鬆口，這一方面是他在世界學術界的影響力，還是不夠大，另一方面則是他那個課題並不是他熟悉的幾何方面的課題，而是物理學方面的課題。
“等下，袁老，您不會是特意要幫我，所以才開這個賭注的吧？”
忽地，孫宏斌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神色不由得有些感動了起來。
他越想便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因為陳羽基本上是不可能拿全能獎的，這並不是他對陳羽實力不信任，不認可，實際上他對陳羽已經非常看好了，他覺得陳羽能夠拿三到四個專案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