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子君不放心錢睿兒,等了晚間再次來瞧了一眼,還被蕭博藉著早間的事情打趣了一番,三人聚在一起喝了些清酒便告別了。
一晃便是月餘時間了,日子也入了四月,錢昌業照例躺在床上,錢中天只告訴錢霓裳趙氏突然暴斃而已。
錢霓裳將小樓接回了府內,錢中天覺著留在外面也不方便,況且錢昌業已然如此了,還是等著看小樓這肚子到底福氣大不大了。
錢昌業成了一個廢人,芳香樓一眾鋪子自然便從新歸到了錢睿兒手上,石天成將珍衣閣也全部擴充套件到對面十幾家鋪子,自此可以說是半壟斷了京都的成衣鋪子的運轉。
是日,錢睿兒帶了蕭博去了北邊那處空地看進展,那處空地要開發出來一眾人也日日看著,訊息一早便在京都中廣為流傳,畢竟那塊空地長年荒著,此刻一動土,眾人才知曉這地原來是錢睿兒的。
看工期也只能等入秋後才能正式啟動了,帶了一眾人回了府。
扶霜拿了邀函遞給錢睿兒。
“小姐,這是從長孫公爵府上來的信函,不知道尋小姐什麼事。”
錢睿兒接過信,看了眼,眉頭不禁挑了一下。
長孫公爵想約見自己,信函上寫的很清楚是詳談商會上的事情,不過心裡卻明白應該不止這個。
現下孝文帝身子自上次春獵後好似一直就有些不好,年歲不小,日益操勞,聽眾人的描述應該是得了類似帕金森之類的病症,還帶了些愛忘記東西的毛病。
孝文帝每次在朝堂上咳嗽幾聲,想必底下人的腦中都不由的轉了幾千遍了。
現下是周璃書為儲君,但是仍然有許多人的心思很活躍,而確實,作為繼承人來說,或許周景安與周嘉措都比他合適。
一來兩人年歲也長,在朝堂上皆有些貢獻,有自己的擁躉,二來也是手段不同,周璃書畢竟未弱冠,而且玩心也重,心思也不夠深沉,那日棋館下棋也能窺見一二。
但是長孫氏乃周國大世家,雖說不是重臣權臣,但世代鐘鳴鼎食,自是書香門第出身。
看了眼信函上的時間,錢睿兒將信遞給扶霜收著。
“約的晚上,那晚上便一起去赴約吧,我也許久沒去過博文齋了,也有些想那處的吃食了,晚間便一同去吧。”
錢睿兒的意思也是帶幾人一起去打個牙祭,換換口味。
“你心裡有主意了?”
蕭博見她立馬就有了反應,眼裡化開柔情,淺笑問道。
“死豬不怕開水燙嘛,反正長孫氏邀我談的是商戶的事,我多說幾句也沒什麼大毛病。”
蕭博點頭表示讚許。
信函寫的是詳談商會的事,如果長孫氏要談其他的也不是錢睿兒去開這個口,而且周璃書還是誰做皇帝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別,她要做的無非便是將商會收攏,繼續拓展板塊。
遊戲的完成無非便是兩點,一則是統一全板塊,錢睿兒覺得不行,那就只能走第二步,富的流油。
之前在討論使用手冊上,蕭博糾正了一番錢睿兒的通病,好好給她講了講手冊的內容。
就好比她只看見黑字加粗的通關條件,統一板塊,但是這是最高段位,下面也有一系列其他通關條件,換句話說便是成為第一。
所謂的第一,熬夜第一也行,一天吃東西最多也行,但是這些小事看似簡單,但是都很難實現。
因為遊戲裡有一個叫做平衡指數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