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了,麻藥一兩個時辰便會過去,懷謙公子到時候自能行動自如。”
收了瓶子,蕭博朝著懷謙道了一聲後便轉身出了船坊。
宰相府。
錢睿兒自蕭博走後又是點過一次復活,但是發現手臂上的黑斑還是會慢慢朝著四周不斷的蔓延,自己的身體還是會忍受不住最後死去,最後只能等到蕭博回來再說。
年穆沐浴更衣後本想去看下錢睿兒的,卻被年子君纏下用了一頓午膳,也知道錢睿兒昨夜擔驚受怕了一夜此刻也已經躺下歇息了。
“子君,你年歲也不小了,該尋個好姑娘家做夫人,找個人給自己打理院子中的事情。”
年穆每次都要嘮叨上幾句,年子君都一一打馬虎就過去了。
另一邊。
蕭博取了懷謙的精血,急匆匆的趕回宰相府,自後門入了裡面便朝著西苑別院而去。
蕭博住所是沒有人打擾的,只有外面才能瞧見幾個小廝在灑掃著,此刻加快了腳步朝著自己的屋內而去。
“睿兒,睿兒你要聽得見的話晚些再醒來。”
蕭博取了袖中的玉瓶,那瓶口剛開啟的時候那木塞便是被腐蝕了一半,瓶內也已經變的黑了起來。
管不上太多,將錢睿兒的臂膀抓出,露出那塊黑斑,舉了瓶口靠近,那鮮紅的液體在觸碰到那塊黑斑的時候便是慢慢的腐蝕了錢睿兒臂膀的一處,朝著裡面更深處而去,兩者交融時,那血沿著那黑斑延伸的痕跡慢慢延伸著,最後完全覆蓋,整個黑斑變成血紅斑塊,最後呈現收攏。
懷謙的血陰毒兇猛,瞬間就將那黑色的斑塊侵蝕殆盡。
但是懷謙的血只能一瞬間致死,不似那塊黑斑一樣死後也會留存在體內,是可被清除的存在。
蕭博能做的只有等,等到錢睿兒醒來為止。
這一等便是日頭漸漸偏了頭。
扶霜扶雪也來看過,蕭博只說她太累了先歇息。
兩人瞧著床上人的模樣還是有些擔心的,不過蕭博說了晚些用膳的時候會帶著錢睿兒回到西苑正屋的,聽到蕭博這麼說,扶霜扶雪也就轉身出了屋子,回了正院等著。
蕭博不確定錢睿兒晚間是否會醒來,但是隻能這般告訴她們二人來謀求更多的時間。
夜色終究還是籠罩了下來,但是錢睿兒仍是沒有太大的要醒來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