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啊,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睡吧,明天還得去東邴州那邊呢。”
見天色也不早了,蕭博也起了身出了屋。
在廊下遇到了端著醒酒湯的東兒。
東兒原還在後院,看到錢睿兒不見了,便找了回來,蕭博央她去煮了碗醒酒湯。
“蕭先生。”
東兒見是蕭博便問了禮。
“睿兒小姐已經醒來了,酒勁有些大,給她端進去醒醒酒吧。”
東兒點頭便快步的進了房內。
第二日。
錢睿兒因著昨日喝了醒酒湯,今日起來才不覺得有多難受。
今日也早早的起了身,簪了枚梅花簪,著了一身紫色的雲煙裳。
年子君聽聞錢睿兒一眾人要去東邴州,也忙的收了劍跟了過去。
一般來往東南邴州的商賈幾乎都有一艘船,也不論大小,宮德綱購置的也是一艘兩層高的船。
看著那插著錢字旗幟的大船,錢睿兒倒是發覺這造船也是個好買賣啊。
不過現下還是有正事要辦,就先擱置一下。
因著東邴州那邊的佈局,宮德綱重新購置了一處院落,比之南邴州的是小上一番,不過也能住個十來號人。
“小姐,按照你的吩咐,東西也全部準備妥當了,兩日前就已經‘預熱’好了。”
這是錢睿兒說的,開鋪子就要打廣告,這叫做預熱,而自己也自己在東邴州那邊打了兩天的名聲了。
“嗯,名字取的怎麼樣了?牌匾上次說的,要鑲金邊的。”
“小姐,都按照要求準備好了,牌匾夠大,掛在二樓哪裡,整個字型都是鎏金的,牌匾框都是用純金的。”
錢睿兒聽著很滿意,要說這牌匾就是臉面,這邴州商賈眾多,來往交易的商人絡繹不絕,水系發達,自然不缺有錢人了。
比起京都來說,這裡只是沒有京都那般權貴滿地,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此處商業競爭才夠激烈。
錢睿兒仗著錢財優勢就爬上了很多人的上頭了,自然要整,就整個明白的。
突然想起什麼,轉頭朝著宮德綱問道。
“德綱,演員請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