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後廚的院子裡熱火朝天的涮著火鍋烤著肉。
錢睿兒兩腮微紅,手中捏著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酒,雖說這酒度數不高,但是錢睿兒也不是什麼好酒之人,幾杯下去眼前就有些人重了影。
左手兩指勾了玉壺,右手捏著青白的酒杯,踉蹌的走到一處亭內,趴坐其上,看著在黃橙的燈籠下不斷遊動的錦鯉。
一眾的聚在一起,鮮活靚麗。
各色碰撞,看的錢睿兒眼裡也花了。
手中勾著的玉壺直接翻了蓋,清酒涓涓流下,一眾錦鯉又四散開來。
抬了頭便看見那彎牙明月,腦中突然跑出今天東兒在耳邊唸的詞。
將手臂枕在腦袋下,不自禁的囔囔唱了出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蕭博看著遠處有些訥訥的人,走了過去,拿下女子手中的玉壺與杯子,問。
“喝醉了?”
錢睿兒眼中帶著一層粉色水波,微醺的臉在黃橙的燈籠下顯得越發嬌媚。
看著蕭博,突然打了個酒嗝,擺擺手。
“我沒醉,我怎麼可能會醉呢?我夏媛怎麼可能會醉呢?我…我怎麼可能會醉呢?”
說著說著就眯了眼,聲也小了下去。
蕭博看著她,心裡唸了下,夏媛?是她的本名嗎?倒是與她性子不太相符,頗有些鬧騰了。
看了看對面一群人喝的正在興致上,年子君還擼起袖子烤串,蕭博就打橫抱起錢睿兒朝著祥雲閣去了。
年子君烤著串,突然想起來錢睿兒怎麼不在身旁,扭頭看去就看到蕭博給錢睿兒抱走了。
見那人是蕭博,竟也沒追上去,因為他在年子君的心裡已經是擺在知己的位置上,他信得過。
轉身便繼續烤著串。
錢睿兒一覺醒來的時候,便發覺自己已經在床上了,身上難受的緊,看來酒多傷身,剛想起身說話卻發現腦袋昏沉的很,像被車軲轆碾過一樣。
“想喝水嗎?”
蕭博在外屋聽見裡面的聲音,便收了手中的書走了進去,看到錢睿兒想要起身,伸手扶住她。
“你怎麼在這?有沒有水啊,我好渴。”
蕭博給她墊了個枕頭,轉身去倒水。
“看你一個人睡在亭子裡,就給你帶回來休息了,沒想到你醒的還挺早。”
接過水猛喝幾口,才覺得腦子有些清醒。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是睡在的亭子裡,果然這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