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想借著走私鹽的把柄要挾呂譽出那一千萬兩,可惜打錯了算盤。
呂譽端了丫鬟重新端上來的茶水笑了笑。
“那你且回去告訴金二公子,我呂譽能與金二公子在牢獄中相會,或是在刑場相會都是前世今生的福氣。”
呂譽一下子就給王五整不會了。
要說不是王五腦子不好使,只能讓人當槍頭使?
鹽督孟平康向來是清風兩袖,為官十年有餘剛正不阿,要是讓他知道金廣仁藉著他的便利走私私鹽,怕不是一起找死。
也就王五以為抓住自己的把柄了,這要是說出去,怕不是金廣仁第一個就先將王五剁成碎肉餵狗了。
王五看他那悠閒的模樣想來也是不想出錢,但是如果討不到錢的話,金廣仁收不收錢呂譽自己管不著,這貨在自己手底下丟的,自己第一個逃不了。
看著呂譽面上也發了狠,真當自己是泥巴?
“呂譽,你自己說的,我王五等著你來求我!”
“哼!恕不遠送!”
呂譽放下杯子,頭也不抬的說。
看著王五一行人離開的背影心裡也暗暗想著,要說金廣仁不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的,如果不在自己手中出掉的話,難道是找到了其他的合作商?
不可能,這邴州還沒有誰能比得上自己,難道是方閆他們?還是,新來的那丫頭片子?
搖了搖頭,第一個把錢睿兒給排除了,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不過錢氏商業的宮德剛倒是有些可能。
這邊呂譽想著,那邊小妾丁氏哭著喊著的跑來了。
一身華服佔了塵土,一頭凌亂的發下是哭花了的俏臉。
“老爺,救命啊!”
呂譽看的眉頭皺起,指著丁氏道。
“你看看你,一天天的成何體統!”
“老爺,我不活了啊,宏兒讓歹人給抓走了啊老爺!”
丁氏哭著喊著的捶著地面,一旁丫鬟們怎麼也拉扯不起來。
呂譽一聽到這話頓時驚的站了起來,上前一把抓住丁氏瘦弱的雙肩,紅著眼罵著。
“你說什麼?你這個賤人!連宏兒都看不住,下人呢?乳孃呢?他們都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