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邴州,金府。
“啪”的一聲響亮,那青瓷器被砸在地上濺起一陣碎末。
“好你個呂譽,竟敢吞下我金廣仁的貨!”
大漢跪在地上不敢聲張,原本事情都是正常的交易,就等著明日呂譽送錢上門來就是了,但是中岸先是放出穿天猴讓自己卸貨,後卻被官兵圍剿了。
這其中就有問題,而現下貨沒了,天也亮了,大漢在金府外一夜等到天亮也沒有等到呂譽那邊派人過來,想必是不想認了,自己只能來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二公子,那呂譽就是個背信棄義的人,昨夜讓人來與我接應,後腳中岸就讓官兵去圍剿,那督長那邊肯定會起疑的,到時如果派人層層查,想來他呂譽就是篤定二公子您不敢將他怎麼樣。”
金廣仁氣的一腳將大漢踹翻在地,怒目瞪道。。
“你,給我去呂譽府上要錢去,他呂譽要是不將一千萬兩拿來,我便與他不死不休,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二公子我馬上去,馬上去。”
大漢深知金廣仁的可怕,被踹一腳已經是極大的饒恕了,現下立馬跪在地上看也不敢看他現在的臉色,連滾帶爬的出了金府,立馬帶著人就朝著呂譽府上去了。
呂譽一早醒來聽到下人來報的時候也是愣住了,那本該一早醒來就該交接好的貨,兩年了也沒出什麼差錯,為什麼今兒個突然就出錯了呢?
整整一千萬的貨就這麼平白的消失了?
“老爺,那貨,昨兒個讓鹽都督帶人給端下了。”
呂譽面色黑了黑,問。
“全部?”
“是的,我們這邊一個鹽沫子也沒看見,去的兄弟不知道為什麼都被抓起來了。”
“啪——”呂譽氣的將桌子拍的震天響,一個袖掃將上面的杯子全部摔在地上。
“金廣仁你詐我?”
剛道一句,下面又有人上來。
“稟老爺,金二公子那邊來人了……似乎來者不善吶。”
來者不善?好一個來者不善,這是吞了我的貨又想要找我做冤大頭?
大漢身後跟著一幫小弟就這麼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面上帶煞。
他王五雖說怕金廣仁,但可沒說自己怕呂譽老兒。
大腳還沒踏進堂內,就扯著虎嗓叫道。
“呂譽,金二公子說了,你今天要是不把一千萬兩呈上來,邴州這會長你也別當了。直接進牢裡安詳晚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