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岸的地方此刻正被裡外的官兵圍住,船坊上的人被一個個的抬了下去,幾艘船的鹽都被繳了。
而下三岸,剛剛與自己接頭的那名青年,此刻站在一旁,一名穿著青色羅衫的女子正令人快速的將那岸邊的鹽抗進了蘆葦田中。
“媽的,該死!”
“大哥,我們是不是被黑吃黑了!”
大漢面色鐵青,心裡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呂譽給自己設套,想要吞了這私鹽,原這兩年來都是相安無事的,所以才沒設防,況且金二公子的貨也沒想到呂譽敢吞下。
只是這次的數額實在太過彭大,但沒成想呂譽竟有如此心肝,竟真的敢對自己這邊黑吃黑!
中岸讓人給圍剿了,下三岸的就讓人立馬將那私鹽給收了。
“好你個呂譽。”
“大哥,怎麼辦現在?”
“怎麼辦?先回去,等二公子吩咐,既然呂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就讓二公子教教他怎麼做人。”
“是。”
一行人立馬划著船走了,尋了個地方棄船上馬,帶著馬車奔著來時的方向回去了。
錢睿兒嘴上喊著快快快,一邊抱著一袋鹽跟著眾人跑回了蘆葦田內。
“德剛,我讓你找的地方可安全?”
“小姐放心,都是一等一的安全。”
宮德剛再三保證。
“好樣的,德剛你辦事我放心,你帶著這些貨先藏起來,後面看情況我們再出手。”
“是。”
宮德剛帶著幾十個大漢掉了方向,與那官兵背道而馳。
錢睿兒看著那成排的馬車逐漸遠去,眼中的熱意還未消散。
“我答應你的事已經辦好了,至於到時候怎麼出手就看你自己了。”
“這是自然了。”錢睿兒看著德剛走遠,心裡也踏實了起來,至於到時候怎麼出手,有的是辦法出手。
不過回去的路上,為了不再顛簸,錢睿兒還是決定坐在前面。
那感覺雖然屁股不用遭殃了,但是就是有點刺激過頭了。
眼前的事物快速的後退著,手中緊緊的抓住一段韁繩,生怕自己會掉下去,蕭博的手從背後穿過自己的腋下抓住馬韁,身上的熱氣透著後背傳遞著,那厚重鼻息的噴灑在耳後,讓人脊背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