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屢飄到懷謙的身後,飄過那露出的銷魂鎖骨,飄過那如玉般的面容,魅惑卻不浪蕩。
錢睿兒五日前回家時路過這子懷河,掀開車簾一眼就看到那船坊橋頭扶琴的人。
美的讓人睜不開眼,妖孽美男。
勾的錢睿兒閉眼睜眼都是那如玉般的人,索性就將那屋中的最後一張凳子,與那實木的雕花桌子兌了消費點再換成了白花花的銀錢,然後大喊著賊了。
宰相府還由此貼了告示緝拿賊人,卻沒有後續。
而一連五日都來這醉人坊,扶雪就知道著賊了,著內賊了,就是小姐!
午時出,日頭快落了便歸。
扶雪日日都仔細著瞪著那懷謙,生怕他對小姐行不軌之事。
看著太陽快斜了下去,催促道。
“小姐,咋們該走了。”
錢睿兒窩在那狐貂皮上有些慵懶的不願動彈,但又生怕扶雪進來逮著自己一陣搖晃,便起了身與懷謙告別。
“懷謙美人,我該走了。”
懷謙展顏一笑,衣裳鬆垮的穿著,生生的一副引人犯罪的畫面,錢睿兒覺得自己鼻腔都進出著一股股熱氣。
“與錢小姐交談甚是有趣,希望明日還能見到小姐。”
“那怕是要讓懷謙美人失望了。”
錢睿兒故作嘆息,懷謙看著那人微微搖頭,轉身撩起紗簾指著那江面隱約的月色道。
“這太陽該下山了,月亮就該出來了,你說點這麼一盞破油燈有什麼用?”
懷謙看著桌上那精緻的紅燭燈,外面罩著瑪瑙而制的燈罩,實在看不出什麼破。
不過心下也是瞭然,知道錢昌業鋪子照葫蘆畫瓢的抄襲錢睿兒珍衣閣的樣式,而現如今便是正主開始反撲了。
“懷謙很期待。”
少女笑著朗聲一句“懷謙美人知我意。”
便帶著那十分的朝氣出了船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