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生意最純粹的本質。
他們永不會相信鬼神,只知道金錢入袋才是真理,亦是對名利最為瘋狂的群體。
“這就是查理米爾頓,儘管她只有二十餘歲,但她在帝國南方獲取的金錢,已讓所有財閥們趨之若鶩。”
端起手中的香檳,摩帝馬裡塔二世看著被圍得水洩不通的人兒,等待機會的同時,向旁邊的鉑金帕斯卡爾說道,“僅僅是我們腳下的這件島谷,每日都能衝擊3到8萬枚的紅晶。”
“而且,”身旁人要說話,他聳聳肩,用略顯殘酷的語熄滅了對方的爭執,“她只需向帝國繳納千分之一的稅。”
“這我知道!”鉑金帕斯卡爾扯了下外套,側頭瞪眼,喝退了某個不知名的貴族。
“我們關於稅收這一塊好似對某人太過於寬容,這並不應該寫在契約之外。”他看著摩帝馬裡塔二世,搖晃酒杯,仰頭一口喝盡。
摩帝馬裡塔二世點點頭,環顧一圈周圍,向那邊向自己舉杯的人回應;喝完酒,聲音極淡的回應:“簡艾斯在我們的生意中的位置至關重要,只是一點點稅收,比不上……”
“可是他已經失去了最重要的優勢。”鉑金帕斯卡爾皺緊眉,往前邁出一步,偏離了人群一些。
摩帝馬裡塔二世見此只是輕笑一聲,斂去眸底的光,邁步跟上,並叫開了上前服務的侍從們。
“這已是不值得。”來到沒人的角落,鉑金帕斯卡爾搖晃酒杯,聲音沉靜的說道,“他與加爾之間簽訂瞭如何駭人的協議,再多餘的錢,也只能是討不到好的水漂而已。”
“噢?”裡塔二世皺起眉,思索了許久,喝口酒,滿臉嚴肅的問,“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改變這份契約!”帕斯卡爾左右觀望,伸直手,於空中狠狠一刀劈下,“簡艾斯不出兩個月就會完全變為加爾家族的奴隸,到時候,想要索取已經太遲了。”
“你說的很對。”裡塔二世點點頭,深呼口氣,滿目愁容地看著對方,“只是更改契約的事情難度太高了,只要簡艾斯不是蠢貨,他不可能平白將利益獻給我們。”
“若是他迫不得已呢?”帕斯卡爾冷冷一笑,喝口酒,又看眼“深思”模樣的裡塔二世,藏起了心底的某種陰暗。
熱鬧的宴會還在繼續,兩人就這般在角落裡“思索”了許久,最終對視一眼,呵呵笑了起來。
“要不還是我來吧。”帕斯卡爾攤開手,配上線條極硬的臉龐,有種呆笨的視覺感。
“不不。”裡塔二世語調無比誠懇的回應,“你已經為之前的生意奉獻了太多了,按照合作伙伴的立場,這應當交給我來做。”
“阿列謝克。”看到那個八角帽身邊暫時沒人,裡塔二世對其招了招手,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來,“趕快過來吧!我們正在商量更好的生意呢。”
“是麼?”加布力爾阿列克謝進入這個靜謐的角落,搖晃下酒杯,側頭喝了一口烈酒,脖上青筋便是露了出來。
“是什麼的生意?”他將一隻手插進兜裡,看眼面色有些鐵青的帕斯卡爾,再看看笑臉如常的裡塔二世,忽然想點上一支菸來。
“很簡單的事。”裡塔二世再次笑了笑,對帕斯卡爾眨眼,然後目光掃過了某個剛進入宴會的人,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巴。
其餘二人見此轉頭看去;帕斯卡爾的呼吸聲最為粗重,像是目睹了什麼不可置信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