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陳耀揚也轉頭朝門口望去,看到譚文雀闖將進來,不好意思地用雙手遮住自己裸露的部位,道:“你怎麼進來了,出去出去,沒看到我在打針嗎!”
譚文雀本來是害羞地低著頭的,這時聽見陳耀揚用指責的口吻和自己講話,心裡很不舒服,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第一次看到。”說罷,轉身走出了房門。離開之時,還不忘補充一句道:“打個針都像殺豬一樣!”
“這……這……”陳耀揚聞言竟然無言以對。
待廖醫生打完針後,陳耀揚一頭霧水地嘮叨道:“這叫什麼啊,什麼叫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廖醫生一邊收拾著醫藥用具,一邊說道:“譚姑娘對你可真好。”
“不見得吧,從認識她開始就沒有一次不針對我的。”陳耀揚抱怨道。
廖醫生聞言,連忙為譚文雀說起好話來:“譚姑娘這是口硬心軟。你不曉得,你受傷的這幾天,她不知道有多麼的在乎你,不僅每天為你清洗傷口和更換藥物,還幫我給你打針哩!”
陳耀揚聞言先是一陣感動,突然又想起了譚文雀剛剛說的那句話,道:“那我的身體豈不是都被她看光光了!”
廖醫生聞言,赧然地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吧!”
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陳耀揚的心中不禁一蕩,如同大海一般,波濤洶湧地起伏不定,道:“我可是處男啊,渾身上下都被看光光了,不是很沒面子!不行,改天要向她討個公道!”
待廖醫生走後,陳耀揚依舊感覺到精神很是疲倦,他心裡清楚,這是氣血兩虛之態。於是,他又繼續爬到了床上,呼呼地睡了起來。
直到傍晚十分,陳耀揚才醒轉過來。他伸了伸懶腰,爬起床來稍微雲動了一下筋骨,畢竟在床上躺了五、六天了,渾身上下都覺得很不自在。
陳耀揚感覺到這次睡醒,不管在精神上還是體力上都好像比下午醒來的時候好了許多。過了一會兒,陳耀揚正想走出臥室透透氣,卻不想迎面撞上了端著清粥走了進來的譚文雀。
譚文雀見陳耀揚要出門,連忙攔住他道:“你出去做什麼,進去進去。”
陳耀揚被譚文雀這樣盯著看,總覺得自己在她的眼中,就像一個衣不裹體,裸露著身軀的透明杯子。
陳耀揚無奈地說道:“我只是出去透透氣。”
譚文雀聞言,勸阻道:“外面風大,要出去也要多穿件衣服。再說了,現在是晚膳時間,先吃飯,吃好後我再帶你到周圍逛逛。”
“好吧!”陳耀揚只好乖乖地和譚文雀進入臥室,坐到了茶桌邊。
譚文雀將端來的清粥放到桌上,用勺子攪拌一番,待涼了之後才盛起一勺,可又擔心餘溫會燙傷陳耀揚,連忙再輕輕地吹了吹,這才要喂陳耀揚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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