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譚文雀遠去的背影,陳耀揚無奈地笑了笑。 。他轉身看到廖醫生還在揉著鼻子,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啊,廖醫生,這拳打痛你了吧!”說著走到廖醫生的面前,察看了一下他的傷勢,續道:“看來下手夠重的啊!”說完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呵呵”笑了笑。
廖醫生道:“沒事,沒事。”一邊說著,一邊從醫藥箱內取出一瓶一支打針用的藥水,並用玻璃砂輪將其割開,很熟練地再用針筒抽出藥水瓶中的藥水,道:“陳先生,我們再打一針。”
“什麼,打針!我從小到大最怕打針了。”陳耀揚驚恐萬分地說道。
廖醫生微微一笑道:“就剩這最後一針了,打完之後就不用再打了。”
陳耀揚“呵呵”地笑了笑道:“廖醫生,我們商量一下行不行。”
“哦,什麼事?”廖醫生說道。
“這樣啊,我們今天就不打針了,改吃藥,行了吧!”陳耀揚近乎哀求地商量道。
廖醫生冷冷地道:“不行。作為一名醫生,決不允許病患在未痊癒的情況下改變用藥方式。”
“廖醫生,你想你的鼻樑再挨一拳是不是?”陳耀揚假意威脅道。
廖醫生聞言,迅速地用手捂住鼻樑道:“打死我也沒用,這一針非打不可。”
陳耀揚斜著眼看著廖醫生道:“你不會是想報一拳之仇吧!”
廖醫生嚴肅地道:“醫者父母心,別把這兩件事混為一趟。”
陳耀揚見好說歹說還是無法讓廖醫生放棄打針,無奈地道:“好吧,好吧,男子漢大丈夫,怕打什麼針啊!”說著,把袖子捲了起來,將手臂抬高道:“呶,打吧!”
廖醫生見狀,道:“這針是打在臀部的,你捲袖子作什麼?”
陳耀揚無辜地看了廖醫生一眼,然後慢慢地解開皮帶,將褲子脫下一半,坐到椅子上哀求道:“廖醫生,記得要輕一點啊!”
廖醫生也不答話,用浸著酒精的棉籤在陳耀揚的屁股上輕輕地抹了幾下,一股涼意立時湧上了陳耀揚的心頭。
陳耀揚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屁股顫抖了一下,然後緊張地朝一旁不停地躲閃著,害怕被針扎入肌膚的一剎那,嘴上還不時地嘮叨道:“輕點,輕點……”
廖醫生看著陳耀揚躲閃的樣子,道:“你著樣子我還怎麼打啊,快給我坐好。你連刀劈劍刺都不怕了,還怕我這小小的針頭!”
陳耀揚撅起嘴道:“沒辦法,天生的……啊……”
隨著陳耀揚的一聲哀嚎,廖醫生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一針扎進了他的屁股,一邊注射著藥水,一邊說道:“這不是沒事。”
就在這時,譚文雀聽見了陳耀揚的哀嚎聲,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連忙從門外衝了進來,著急地詢問道:“怎麼了,陳耀揚?”
譚文雀怎麼也沒有想到,她一踏進陳耀揚的臥室,便看到陳耀揚光著屁股坐在椅子上,一陣羞愧之情油然而生,立時,一朵紅霞升上了她的臉頰,如同一粒紅彤彤的蘋果一般,煞是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