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驚擾她,所以敢忤逆自己的命令?
喜兒一驚,嚇得趕緊跪了下來:“奴婢不敢,殿下息怒。實在是……實在是因為王妃今日身體不適又好不容易睡下了,所以……”
“哼,身體不適?”是身體不適還是心中有鬼不敢見他?
李瑾易沒有再理會喜兒,抬步直接往內室而去。
“殿下,殿下,王妃她真的是身體不適……不適合見您啊。”喜兒心急如焚,一咬牙直接撲過去拖住李瑾易的腳。
“放肆。”
李瑾易看著抱住自己左腿的侍婢,臉黑成一片,氣得一抬腳就把她甩向了一邊。
今晚還真他媽中邪了,到處都是往他身上黏的女人,如今竟然連府裡的侍婢都敢?
他瞪了一眼被甩到屏風邊上的喜兒,正欲轉身,餘光忽然瞟間屏風邊上那一抹染著血的白布。
他不由眸色一沉,驚問道:“那是什麼?”
喜兒順著他的目光往白布那一看,臉色一陣發白。
“本王問你,那是誰的血?”李瑾易的語氣漸寒。
“那,那是……那是王妃的血。”喜兒回道。
內室床榻上,冷辭雪聽見這話,心頭一怵。
李瑾易心頭一驚,“王妃的?她,她怎麼了?”
她怎麼會受傷?即便她就是乾甲門的那個小子,可自己也沒傷著她啊?
難道是後來遭到舅舅埋伏了?
他一急也顧不上問了,轉身就要往內室去。
“王妃來月事了。”喜兒大聲喊道。
裡頭的冷辭雪聽見這話差點沒被氣得從床上跳起來。這喜兒,虧她說得出口,竟然跟李瑾易說這種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