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覺得頭髮暈,渾身發熱,鼻息還有一絲酒氣,然眼眸睜開映入映入眼簾是李鸞嵩驚坨紅的臉,眉目清朗,瞳孔漆黑,裡面倒映著自己的影子,而他正兩隻手臂緊緊摟住自己,將她整個人圈進了懷裡。
再低頭看,沈確瞬間愣住。
她整個人衣衫不整、袒胸露乳,就這樣縮在他的懷裡,身子還緊緊貼住他的胸膛,兩個人如膠似漆。
“啊~”
她還未喊出聲,李鸞嵩的大手已經覆住了她整張小臉。
懷裡的美人捶打著他的胸膛,雙腳還蹬踢著。沈確的力氣於李鸞嵩而言就像撓癢癢,雖不大卻讓男人免不了又起一陣本能的反應。
鉗制住她,李鸞嵩道:“別動,聽我說。”
沈確被禁錮住,莫說嘴巴,整張臉都蓋在他掌中,只能發出“嗚嗚”的反抗聲。
“對,對不起。”李鸞嵩道歉,又一想,不對,不應該道歉,便又趕緊解釋:“這,不是我,我沒有。”
沈確說不出話,一雙杏眸狠狠地瞪著他,不再反抗,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
李鸞嵩不忍再欺負她,慢慢鬆開手,下一瞬襠部就被她狠狠地踢了一腳,沈確迅速向後挪著身子,一把扯過散落一旁的羅裳蓋住自己,那溼漉漉的雙眼像一隻受了傷的小鹿,露出驚恐的神情。
他忍著痛,皺著臉卻也不怪她,嘴巴里咕嚕著:“真的不是我。”
“那是誰?還能有別人嗎。”
沈確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哭腔,聽著讓人心疼。
“不是,是我。”李鸞嵩笨拙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這是……”
“李鸞嵩,我不理你,你就要毀了我,是嗎。”
沈確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心裡只有絕望、無助。
“媆媆,你……”
“別叫我媆媆。”沈確打斷她,雙目呆呆地看向自己的前方,再不看他。
“這真的不是我乾的,這酒被人下了藥,可是不是我。”
他想解釋,可是越是著急嘴巴越笨,怎麼都解釋不清。
“這船難道不是殿下找船家換的嗎?”沈確的眼神落在他臉上,盡是鄙夷和不屑。
“是,船是我換的,所以這船上的東西不是我準備的。”李鸞嵩終於有一點要說通的意思了,“這船是木塔姆準備的。”
沈確看了一眼畫舫內的東西,又將目光定在桌上的菜餚上,冷笑一聲:“木塔姆說過,他不會準備酒而是給我帶他從家鄉帶來的奶茶,因為我喜歡喝那個。可是這裡沒有奶茶,只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