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聽完憂傷望天:“你說得不錯,等我晚上再去其他地方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合心意的姑娘,別的不說,這邊的姑娘們還是美的,就是不如京城那邊的姑娘放得開。”
聽他越說越得勁,樊殊硯直接拿起茶杯給他倒水,然後催促道:“逸王說得口渴了吧,快來喝點水冷靜一下。”
凌澤沒意識到大家嫌他煩,也神經大條地喝了幾口茶水。
眼見他還要繼續發牢騷,一個個的心照不宣地換到隔壁桌坐下。
等凌澤回神,發現桌面空了。
他端著茶杯湊到我們身邊來問道:“大家都是兄弟,這樣孤立我是幾個意思?”
凌虓挑眉:“你有毒,不適合跟我們坐在一起。”
樊殊硯沒說話,因為也沒資格。
凌澤不滿辯駁:“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要是皇上肯跟我出去轉轉,保證你這內心的怨氣比我還多。”
凌虓淡定道:“那你放心好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去那種地方,也不會有你說的怨氣。”
凌月暗中朝他豎了大拇指。
我聽著他們唇槍舌戰的,默默喝茶吃瓜看戲。
直到小二把燒好的菜餚端上來,有糖醋里脊,紅燒獅子頭,杭州醬鴨,魚頭豆腐,外加一份純菜湯。
因為有吃的,終於把凌澤的嘴給堵住了。
凌虓跟樊殊硯不緊不慢地夾著菜餚,凌澤倒是學聰明瞭,主動給在場給所有人夾菜,等一圈輪下來後,他把碗伸到中間,笑眯眯催促道:“現在輪到你們了。”
我不跟他見識,給他夾了塊紅燒獅子頭,凌月夾了塊豆腐,凌虓夾了裡脊肉,樊殊硯夾了塊鴨肉。
所有人夾完以後,凌澤望著自己的小碗裡面的菜餚堆積如山,美滋滋的邊吃邊說道:“還是人多吃飯有味道,大家相親相愛的,多好呀。”
凌虓跟樊殊硯又默默給我和凌月夾菜,然後不鹹不淡地把晚膳吃完了。
原本凌月是想給我和凌虓製造獨處的機會的。
結果晚飯過後,準備出門的時候,凌澤突然轉了畫風,死活要跟我們一起出門轉轉。
理由是白天的姑娘們實在太乏味了,所以要跟大家一起出門散散心。
有了他這個巨無霸電燈泡在,我們只好又帶上槐珠跟春香,一群人又浩浩蕩蕩地出門了。
一路上,凌澤嘰裡呱啦地說個不停,我,凌虓,凌月,樊殊硯都嫌他吵吵,但是又不好意思趕他回去,路至途中,趁著路人摩肩接踵,大家不注意,凌虓眼疾手快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拉進旁邊的巷弄裡。
我剛想開口問他用意,結果凌虓對我比了個禁聲的動作,我老老實實陪他站在原地。
於黑暗中,我們看得真切,凌澤跟著凌月和樊殊硯走了。
槐珠跟春香一時還沒察覺到我跟凌虓已經撤退,只是自顧自地被路邊的小玩意吸引。
凌月是最先反應過來我跟凌虓失蹤的,她瞭然於胸卻不戳穿,而是跟凌澤找了個藉口,帶著樊殊硯去其他地方逛逛,獨留他帶著槐珠跟春香在原地叫天不應叫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