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等腳生蓮花,踏步而行,就被牧南一把攔住。
牧南有了顧慮。
如果現在沒有護國法師的身份,他自不會放過慧能。
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一較長短。
可他現在身後是億萬萬黎民,他不能不顧。
若在打鬥中不小心暴露身份,或讓對手逃脫。
對於他的身份,想要調查出來,極為容易。
以道奇為首的北流禪院烏煙瘴氣。
遷怒凡人這種事,做得出來。
“圖哥稍安勿躁!”
牧南接著解釋緣何不能再追下去,打消了圖澄眼中的不解。
此間不追,那和尚便是想到了牧南的身份,也只能忍氣吞聲。
想著辦法把場子找回來。
而不是上報北流禪院。
這就給了兩個人足夠的喘息時間。
用於應付此事。
圖澄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北流禪院那幫禿賊,確實能幹得出來!”
圖澄口不擇言,恨恨不平時連帶著自己都罵了進去。
見氣已經消解,牧南轉而問道:
“你不是在菩提院進修麼?怎麼,菩提樹下沒你位置?”
圖澄長嘆了一口氣:“不要再提菩提院了!一丘之貉!”
當年牧南一語成讖。
連住持都能背叛方丈,前世的那點香火情,比不上一飯之恩。
這不,圖澄體會的真真切切。
自他進入菩提院,開始時確實得到了一番禮遇。
覺遠禪師待圖澄更如故交。